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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驟然從主座上站了起來。白琳一下子癱坐在地上,蘇兒死了如今誰還可以證明她的無辜呢?夏侯鈺忽然從椅子裡站起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李公公面前拎起他的衣領,“你說什麼?”
“王爺,奴才說蘇兒死了。”
“莫不是有人殺人滅口了?”清妃幽幽開了口;她說話的同時還撇了一眼皇后。
“依哀家看,一定是做了替罪的羔羊了。”皇后反駁。
“那宰羊的人是誰,還不知道呢?”清妃接著說。
“是誰,誰明白——”
“好了,你們都別說了——”皇上打斷了皇后跟清妃的對持。
李公公關上宮門退下了。
大殿裡仍舊剩下他們幾人。白琳知道自己縱有千張口也難逃劫難了,深情望了夏侯鈺一眼就不再看他了,她不想讓夏侯鈺為難。
“惠王妃,你還有何證據?”皇上問。
“父皇,大雨連綿數日,那日天氣才剛晴朗半日,子涵宮後花園的草坪裡都是泥土,就是摔了下去,也不至於摔的滑胎。兒媳想說,就算是兒媳撞到了太子妃,撞得也不會太重;況且,太子妃有手有腳還習過武功;她的宮女莉香也在場,兒媳則是雙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子,如果太子妃反抗的話,兒媳一定能被她主僕二人制服;太子妃明知自己懷了皇族血脈,她不好好待在東宮裡,跑去子涵宮作甚?”
“你這是在誣賴我嗎?納蘭翠兒指著白琳責問。
“是不是太子妃心虛,還是那日你去子涵宮又想實計騙我去東宮?太子妃跟太子該不會忘記你們夫妻二人曾今合謀欺騙過我一次吧?”
納蘭翠兒羞紅了臉,惱怒的無言以對,她萬萬想不到惠王妃今日竟然厚著臉皮跟她翻舊賬。
“百花,你倒是說說那日太子跟太子妃是如何欺騙你的,你是否受了委屈?”清妃接著白琳的話詢問。
夏侯楓一聽趕緊低下了頭。
誰為誰討公道
納蘭翠兒也咬牙羞紅了臉頰。皇后也不啃聲了,白琳猜測此事皇后一定也知道一些;倒是皇上跟太后、清妃被蒙在谷裡了。
白琳狡黠一笑,清妃這個婆婆這輩子她是認定了。
“事情是這樣的,既然母妃想聽,那兒媳就厚著臉皮冒著被天下人恥笑、唾罵的罪名講出來給你們聽聽吧,這件事情雖然會壞了兒媳的名聲,可同時也能讓天下人看清楚一些人,一些事——”白琳將目光投向低頭的夏侯楓夫妻二人,又看了皇后一眼,而後接著說:“兒媳記得那日是端陽節早晨,陽光明媚,百花嬌豔,微風拂面,兒媳在東宮裡跟太子——”
“不要講了——”
夏侯楓厲聲打斷了白琳聲色動容的描述。本來眾人就在疑惑很想聽到下文,卻忽然被夏侯楓打斷了,又見夏侯楓出席,跟白琳並肩跪在大殿裡他低垂著頭;像個犯錯了等待懲罰的孩子——
“父皇,都是兒臣的錯,您懲罰兒臣吧?”夏侯楓紅著臉,低了頭。他實在不願意從惠王妃的口中聽她講述他那日的獸行。
“不,皇上,是臣妾的錯,此事跟太子無關,您懲罰臣妾吧,都是臣妾教子無方。”皇后也從榻上起身跪了下來。她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太子說出,納蘭翠兒肚子裡的孩子是他打掉的;不然,他太子的位子就保不住了。
見皇后跟太子一併跪在殿裡,清妃側臉端起了茶喝了起來。她就不信太子對方百花斷了餘情;不過是有驚無險而已。跟那對母子鬥了這麼多年了,她們是什麼樣子的人,她最清楚不過了。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還有審理下去的必要嗎?皇上還看不出來嗎?依然是個沒有結局的案子。
“太子妃,你對惠王妃撞倒你一事有何話說?”皇上忽略了皇后、太子母子二人,將矛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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