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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夏侯鈺,她就覺得很對不起他。
“你真的看見王爺了。”白琳拉起青嵐的手問。
青嵐點頭,“奴婢看見了暗月,還有王爺在轎子前站了好一會,王爺的臉色很難看,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暗月是男是女,他是王爺的跟班嗎?”白琳問。
“暗月是王爺的侍衛,王爺好像剛從宮裡出來,還穿著朝服呢。”青嵐回答。
白琳聽了沒有再問,她端起一杯茶淡淡的喝了幾口。夏侯鈺看見了自己為什麼不叫自己,他那個時候一定覺得自己很腌臢。這樣想時,更加固了她要離開的念頭。
“王妃,我們還是回王府去吧。”青嵐帶著哭腔說。
白琳沒有說話,她要怎麼回答呢?她也想回去,這些日子忙著練舞忽略了夏侯鈺,忽然聽見青嵐說起夏侯鈺,她的心有些微痛,那個張揚,放肆有些壞,又有點孩子氣的男人。
後來,她聽青嵐說起那晚她酒醉了倒在外面,是夏侯鈺抱她回房的。第二天一早,他進房間似乎也沒做什麼,白琳在想她當時是誤會了夏侯鈺的,也許,他只是想看看自己酒醒了沒有,醉的嚴重嗎?
然後又看見自己沒有蓋好,才想幫自己蓋被子;她怎麼就那麼,那麼衝動呢。
不是我道行不夠深
自己對夏侯鈺說了那樣難聽的話,還罵他是色狼。
可是,那也是他活該,誰叫他老是說自己逼迫他跟自己圓房了,那些都是愚蠢的方百花乾的事,她是白琳啊,她又不是方百花。
可是,夏侯鈺又怎麼會知道這些呢?白琳覺得難受,委屈,卻無法說清楚。這些事就像是攪在一起的絲線,也許,永遠都解不開了。
夢兒見白琳不說話也不敢開口,就給青嵐使了眼色,讓她也閉了口。
白琳就這麼呆呆的坐著。
那個——
那個壞壞的男人,夏侯鈺模糊的身影一直在她腦海裡繞來繞去。她是被拋棄的女人,也是被拋棄的王妃,原以為是她的道行不夠深,以後才知道是她的行跡太惡虐。
夏侯鈺…。夏侯鈺……夏侯鈺……
夏侯鈺這三個字就像是印章一樣,印在了白琳的腦子裡。該怎麼辦呢?
“不好了——”老鴇推開了白琳的房門。
白琳被老鴇驚慌失措的叫聲驚醒,她才從那沉思裡抬起頭,疑惑不解的盯著老鴇問:“媽媽,何事這麼驚慌?”
“不好了,不好了——”老鴇端起茶喝了一口,舒緩了兩口氣,才接著說:“下面,下面來了好多人,海棠苑今天可是爆滿啊!”
白琳推開窗子向外看了看,原來是這樣,還以為發生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了,她回身坐下滿不在乎的說:“來的人多不好嗎?那樣媽媽就能掙更多的錢了。”
“哎呀,他們可都是衝著你的招牌來的啊!”老鴇搖著手裡的手帕說。
“為了我?”白琳有些不相信。
“是啊,你如今可是這京城裡的頭號花魁,響噹噹的百花仙子,才半天的功夫你的名號就傳來了,今天晚上來的可都是王孫貴族啊!”
白琳笑了笑,“媽媽,當初我們說好了,你為那花牌,我為這銀子;事成之後我們各不相欠,互不干涉的。”
老鴇聽了白琳的話,臉色難看極了;她當然記得可是下面的那些人都吵著要百花仙子出去跳舞,她可惹不起那些人,那些可都是財神爺。
跳給夏侯鈺看的舞
看著老鴇臉上露出了為難的表情,又聽見外面的吵嚷聲,白琳也有些心軟,好歹這些日子都是老鴇收留了她給她們吃住,提供最好的服務,反正今天晚上也走不了,不如就在登一次舞臺,跳一支舞給他們看吧,好不容易練好的,不跳給人看,難道要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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