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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也有話要說。”
“太后——”
皇權,可真個好東西
太后剛要離去,見堂下又跪了一群朝臣,冷冷的蹙眉,“有什麼異議嗎?”
“太后,太子登基乃是大事,三日時間是否草率了些?”
“時逢太平盛世,三日足夠了,況且,國不可一日無君,就這麼辦吧;如再有異議一律按謀逆罪當處斬。”
朝臣見太后懿旨難抗,也只好俯首認了。
……
皇后跟太后一起出了金殿;太后忽然停下了腳步。
“你對哀家這樣安排滿意嗎?”
“母后這樣安排兒媳覺得很好。”
“楓兒呢?”太后側身問跟在身後的太子。
夏侯楓遲疑了一會才道:“皇奶奶這樣安排雖好,但楓兒卻是個白板皇帝,一日得不到父皇的秘璽一日無法安心坐上龍椅;方才若不是皇奶奶的威嚴震懾住了朝臣,他們一定會要求鑑定聖旨上的印章,若是——”
太后點頭會意,那假聖旨上只有國璽的印章,通常帝王傳位的遺詔或聖旨上都會有兩枚印章;國璽跟皇帝的秘璽,這兩者缺一不可。通常皇帝的秘璽只有帝王本人才知道那上面雕琢的是什麼圖案,仿製不來。
“跟哀家去華景宮。”
公公將攆車掉轉方向,向華景宮的方向駛去。
白琳喂皇上喝完藥後,就攙扶他躺下了。
“這些日子委屈你了。”
“這些都是兒媳該做的,兒媳不覺得委屈。”白琳將玉碗放下,又在床前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皇上微微點頭,會心一笑。
“父皇,為什麼趙公公去了一夜了還未回來?”
皇上沉默了一會才說:“也許是太子沉不住氣了。”
“趙公公會有事嗎?太子帶走趙公公所為何事?”
皇上側臉望了她一眼,嘆息了一聲,“皇權,可真個好東西。”
皇上答非所問,讓她有些茫然無措;鈺兒離去那麼久了,怎麼還不見有所行動。太子帶走趙公公是為了逼問他皇上秘璽的事情嗎?
“太后娘娘駕到——”
白琳聽見李公公尖銳的嗓音在宮門外響起,趕緊起身將蓋在皇上身上的裘被掖好,皇上有所會意,微微眯縫起了眼睛。
逼君禪位給太子
皇后跟太子攙扶著太后一起進了內閣。
白琳欠身見禮。
“皇上的病,怎麼樣了?”
太后撇開皇后跟夏侯楓獨自坐在了龍床上。
“回皇奶奶,父皇每三個時辰必按時吃藥,但病情一直沒有起色。”
皇后冷冷看向白琳,看她的眼裡既有厭惡,又有悲哀。好歹躺在床上不能動彈那人都是他的丈夫,皇后心中怎能不動容;怎奈為了兒子,她也不能再說什麼。
太后握住皇上的手,道:“你們都下去吧,哀家想單獨跟皇上待一會。”
白琳慢慢走出了內閣,皇后跟太子則在大殿內坐了下來,宮人奉茶。
“你在哪裡杵著幹什麼?”皇后見白琳站在屏風前,不耐煩的問。
她只是想要偷聽一下太后跟皇上說什麼;“沒事,兒媳準備著隨時進去服侍父皇。”
“你倒是挺有孝心的。”皇后聲音有些冷。
她低頭不回答。
“鈺兒知道皇上病了,還仍舊待在江南,也不回來探視一下,枉費了皇上先前那樣疼愛他。”
“鈺兒是奉了父皇的旨意,前往江南監察堤壩的修築工程,不敢有半點疏忽。”
皇后端著茶盞,無意喝茶,看似詢問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實則是在探視鈺兒的情況;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