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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更不情願呆在這牢房裡,索性就跟著出去吧。反正蒸了煮了都是要死。
走出牢房大門的那一刻,一道刺眼的陽光刺痛的眼睛。她閉目數秒後才睜開了眼睛,陽光真美好,很久沒有看見這麼美的風景了,真好。
長壽宮裡跟上次一樣掛著窗簾,宮殿裡昏暗幽靜。都是要死的人了,她還害怕些什麼?
出乎她意料了,長壽宮裡,太后跟皇上坐在主座上,皇后、太子、太子妃坐在主座右邊,清妃娘娘、夏侯鈺則坐在主座左邊,堂內沒有外人在場,只有這幾位身份顯赫的長輩。李公公將她帶進去後,也關上宮門退下了。
一見白琳如此憔悴,夏侯鈺首先痛惜了起來,他恨不得立刻上去抱她回家;清妃提醒了他,他才收斂了眼底的痛惜。
“孫媳給皇奶奶請安,給父王請安,給皇后請安,給母妃請安——”逐一磕頭行禮後,她就端正的跪在了地上。
心裡委屈極了,好想撲到夏侯鈺的懷裡大哭一場。望著高坐在座上的幾位長輩,她決定拼死一搏,決不讓納蘭翠兒如此囂張下去;還有那可惡的夏侯楓;自己不跟他算他侮辱自己的賬,他竟要跟自己算賬,那就拼個魚死網破,大不了她被人唾罵不要臉唄。
“母后,有什麼話您就問吧。”皇上恭敬對皇太后說。
“哀家只是觀望的,還是皇上問吧;哀家老了有些事也做不了主了,還是皇上自己拿主意吧?”皇太后言辭有些犀利。皇太后只所以退步了,那是因為她的那個數年不見的妹妹昨夜忽然來找她了…。。
皇上回頭俯視白琳,“惠王妃,朕再問你一遍,你可知罪?”
“父皇,兒媳何罪之有?兒媳更不知自己犯了何罪?”白琳力矩辯駁。
短暫的光明
皇后一聽惠王妃如此無禮,就怒道:“大膽,太后跟皇上面前豈容你如此放肆;還不快將你是如何謀害太子妃滑胎一事如實召來。”
“皇后紅口白齒,想要誣陷栽贓不成?”清妃在一旁也開了口。
“好了;都不要說了;還是皇上一個人問吧?“太后發話了。
剛才皇后跟清妃說話的時候,白琳都不敢啃聲,看來長輩們之間的矛盾還真不潛吶。
“惠王妃,朕再問你一遍你可知罪?”
“父皇。”白琳抬頭直視皇上;她就不信皇上真的是個昏庸無能的暴君,“父皇,請聽兒媳將當日的事情詳細道來,如果父皇還堅持要將兒媳治罪,兒媳覺不反口。”
這些日子她也不是在大牢裡白吃白睡的,她將宮女說的那些事情仔細想了一遍,既然上次納蘭翠兒可以給她下藥,她想,宮女們說的事情她都不記得了,是不是當時她被人下了藥呢?又記起在她沒蒙上錦帕的那一刻,聞見一股香味,所以,她猜自己是著了道了,至於是誰下的藥,不用追究也猜得出來。
“來人——”
“奴才在。”李公公聞皇上喚人,就推開門進來了。
“速去子涵宮,帶宮女蘇兒前來問話。”
蘇兒那張嫵媚的臉蛋在過一百年她也不會忘記。那日一早她跟夏侯鈺在錦塌上偷情一事,她至今都難以忘記。被蘇兒蒙上眼睛的前一刻她就想起了她,只是沒有想到她會陷害自己;如果她被人下了藥才會興奮到施暴,那下毒的人一定就是蘇兒。
“怦——”
“皇上,太后,皇后,娘娘——,不,不好了——”李公公怦的推開宮門,撲跪在皇上跟太后面前。
“何事如此驚慌?”皇上見李公公如此失態忽然皺起了眉頭;好歹他也是宮裡的老臣了,跟在太后身邊那麼久了,如今辦事還那麼草率,飄忽。
“蘇兒,她,她懸樑自盡了。”
索性翻翻舊帳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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