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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腦袋還包紮著白紗布,顧不得疼痛,憤恨說道:「是有人要謀殺齊董!他們開了麵包車撞了過來,我聽到他們說是張總吩咐的!」
「張總?」齊銘皺眉,一時間想不起哪號人物。
司機又指向時湄一行人:「齊總,還好遇到了這三位好心人,是他們救了齊董,及時送來醫院。」
齊銘看向身姿卓越的陳硯南,一眼就看出他氣度不凡,矜貴又清高。
恭敬又感激地上前:「不知幾位怎麼稱呼?」
陳硯南握住了他的手:「陳硯南。這兩位是我的秘書和總監。」
齊銘恍然大悟,對這個名字可不陌生,那可是京北陳家太子爺。「陳總,久仰大名,今日實在是多謝你們救了家父!」
陳硯南語氣淡淡的帶著誠懇:「伸出援手是該做的。」
時湄也不忘錦上添花兩句:「我們陳總向來心善,今日原本是要去參加商會,路上看到有人出車禍,趕緊讓我們必須救援。」
齊銘更加感激與愧疚:「耽誤你們的事情,實屬抱歉,他日有需要齊家幫助的,儘管開口說一聲。」
時湄得體大方一笑:「多謝齊先生了。對了,我剛剛抓拍了那輛麵包車,順便報了案,您看,需要我作為證人給您提供幫助嗎?」
齊銘聽完,更加感激不盡:「那實在是有勞了。」
警方也趕來了現場,時湄去一旁協助做了筆錄。
提供了所有的證據後。
一個警員朝齊銘問道:「齊先生,最近商業上是否有得罪過姓張的人?」
齊銘抿唇。
要說姓張的。
只能指向那一位最兩年高調的江城首富。
往年向來他們齊家霸榜,只是自從齊老爺子宣佈退位後,股民動盪,加上商業競爭,他們也逐漸行事低調,不在意這些須有的排名。
但這並不代表他們齊家虎落平陽被犬欺!
「這件事我這邊會派人調查,有勞警方一起協助。」
「會的,這是我們的職責。」
警方剛走。
手術室的的燈也關了。
醫生摘了口罩走過來:「老先生無大礙,只是受了驚嚇,休養幾天就好。」
齊銘鬆了口氣。
時湄報喜道:「齊董果然吉人自有天相。」
齊銘心情也放鬆了些,笑了笑說道:「還是要多虧你們。齊家欠你們一個人情。」
陳硯南遞了張自己的名片,態度不卑不亢:「齊總,我還有事得先行離開,商會再交談。」
齊銘接過名片,「好!商會見!」
回到車裡。
時湄看了眼正在打電話的陳硯南,他下顎如刀削般稜角分明,戴著金絲框眼鏡,冷銳沉穩。
白襯衫的紐扣擰到鎖骨,遮掩嚴實,正襟危坐,渾身透著清貴之氣。
誰能想到這副無關風月的外表下,心腸都是黑的,為達目的有多麼的不折手斷。
齊銘若是知道他爸這場車禍的策劃者就是他剛剛感激涕零的人,會不會氣得反過來把他們撞死?
時湄輕嘆了口氣。
陳硯南跟電話裡的人交代完後續處理的細節,才稍放點注意力給身旁的人:「嘆氣做什麼?」
時湄語重心長:「哎,被你綁上了一條賊船,我心地善良實在是過意不去。」
陳硯南似笑非笑地睨著她。
她為了讓他不和張起達成合作,這主意她可沒少參與策劃。
順著她的話:「既然你這麼心善,那就給你一次洗心革面的機會。」
他抬手,朝老白道:「開去警局。」
時湄眉心一跳,一把抱住他的手臂,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