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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兩人不解地看著他。
“誒什麼!憑什麼要我出啊?”約瑟夫回瞪了兩人一眼。
“那誰出啊?”蘇薩越發好奇了,追問。
“你啊!”
“誒?”比剛才更大的不解之聲。
“誒什麼誒!不你出還誰出?”約瑟夫一付“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表情。
“可是……一般而言,當事人拿不出錢的話,不是應該由幫助他的那個人出錢的嗎?”艾夏不解地說。
“這只是一般而言,現在可是特殊情況。有錢人不出錢,難道還要跑腿人出錢嗎?”約瑟夫振振有辭地反詰。
“誰是有錢人啊?”艾夏奇道。
“他啊。”約瑟夫一指蘇薩。
“我什麼時候有錢了?”蘇薩一口否認。
“昨天啊。不是一下子賺進三千納賽爾嗎?這還不叫有錢?”
“說到有錢,你不是比他更有錢嗎?”艾夏說了一句良心話。
“他的錢來得容易,我的錢可是多少年來一滴血一滴汗這麼辛辛苦苦賺來的。”約瑟夫強調道。
兩人被他這麼一說,一時語塞了。
“再說了,”約瑟夫繼續說道,“昨晚決定救雅克的,不是你嗎?我當時可說了不要多管閒事的,是你非要攬上這檔子事。現在又不要你跑腿,只要你出點小錢,你就這麼吝嗇了啊?心疼這點錢,當初就不要充好人去救別人。”
蘇薩被他這麼一搶白,一時倒還真沒法反駁。
“你花了多少錢啊?”艾夏問。
“四百個納賽爾。三百當賞金,一百是塞給那幫老爺們的好處費。現在這世道,沒錢不好辦事啊!”約瑟夫感嘆道。
“你不會是動用了我寄放在你那兒的兩千五納賽爾了吧?”蘇薩呻吟道。
“是啊。難不成要開啟我的錢袋嗎?”約瑟夫面不改色地承認了。
“我的天!早知道就不存在你那裡了。”蘇薩叫苦道。
“呵呵,還是放在我這裡比較安全。你自己儲存的話,肯定會拿出去亂花的吧。年輕人都這毛病,錢來得快,去得也快。”約瑟夫用一付過來人的口吻教訓蘇薩。
“呵,說得好像你是他的監護人似的。”艾夏在一邊譏諷道。
“監護人?”約瑟夫想了想,嘿嘿一笑,“也可以這麼說。”
“這個我可不承認。”蘇薩宣告道,“今天打完,我就把存在你那裡的兩千納賽爾拿回來。放在你那兒,我不放心。”
“你就這麼不信任我嗎?”約瑟夫厚顏無恥地叫道。
“你有說這種話的立場嗎?”艾夏冷冷地譏諷,“剛剛騙走人家四百納賽爾的人,有資格說這種話嗎?”
“你不要挑撥我和蘇薩的關係啊!”約瑟夫不滿地瞪了艾夏一眼,“我跟他可是被利益的紐帶緊緊纏在一起的共生者。”
“我看應該改成是寄生者才對。”艾夏尖刻地說道。
“就算是寄生者,也是蘇薩這棵寄生槲寄生在我這棵老橡樹身上。”約瑟夫厚著臉皮昧著良心說。
“錯!是你這隻寄居蟹無恥地寄居在他這個海螺殼裡。”
“說話這麼刻薄,小心嫁不出去啊!”惡毒的詛咒。
“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假如我有這個意思的話,門外的候補可以排長隊了。”
這邊兩個人拌嘴拌得正酣,那邊蘇薩簡直插不上話,只得尷尬地在一邊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
還是活潑的瑪莎笑嘻嘻地解了圍:“別吵了,快開場了,該準備了。”
爭吵只是小事,蘇薩角鬥才是正事。在這一點上,這些人是默契地達成了共識的。所以,艾夏以一句“蘇薩以後的錢看來還是得好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