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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把自己的洗澡時間給提前了,為了順便把他的尖叫給迴避,我還把洗澡的地方給挪到宿舍樓前的浴室。
不過白也遇到了事情,把他的洗澡時間給改了(什麼原因我就不知道了)。於是我的小憩時間又能看見兩條看著讓人反胃的腿了。
在我對白的“反感期”到來之前,我發現白很會和人群相處,對個人也一樣,不會像我這呆子一般,見到不熟的人就怕這怕那的。白可好了,為了能和其他人快速融洽,總會開點小玩笑,我和能人等等在一起的時候常有此事發生。和我也不乏。比方說吧。我某日運動回來,把沾滿汗漬的襪子脫下,聞到一股味,白在傍邊(他與襪的距離能聞到襪子上的臭味我懷疑)就說“好臭的襪子”,再見我穿襪,就說“又在弄你的臭襪子”;還有在我運動過後的襪子脫下,扔在地上,準備洗的時候(當然未見洗的徵兆),白湊過來說:“&;#8226;&;#8226;&;#8226;&;#8226;&;#8226;這是垃圾,RUBISH”
好你個白啊!幹嘛老盯著我的襪子嘛!雖然我不是很勤,但也不是很懶,襪子不是一天兩天洗一次,也是三天洗一次,不至於是“臭死蒼蠅臭死蟑螂的”。你何必那麼惦記著它呢!監督我洗襪子也不需要喊那麼大聲的,我還是知道應該要愛乾淨的。
終於有一次他說:“又穿你的臭襪子。”我下意識地舉起襪子,說:“你聞聞。“白下意識地一揮手將它打得遠遠的。
“你用得著這樣嗎?“我說的。
“那你用得著這樣嗎?“白復完這句話後,就“唱了”一句“竟然人問你的襪子。”
我這次的襪子可是才洗了晾乾的。
“我的臭襪子。”你的襪子就不臭?
此後,我和白就進入“冷戰期”。話就沒了。我受他的繼續,他受我的我有沒有就不知到了。
還清楚地記得臨近高考前我犯了一個不是錯誤的錯誤,就見到他充滿輕蔑的笑。
多少我心裡責罵白的話就已經記不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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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值日生可苦否?不苦!擦黑板。放學後打掃一下教室。十分鐘不到,搞掂!
我的運氣不太好,和我一起值日的可都是大忙人(當然不是每個時候這個時候都是)。這充分的證據就是他們忙到十分鐘都抽不出來。課間十分鐘還抽不出一分鐘呢!結果自然是大多事情(事情也不是很多)由我這個大閒人來做了。
迫於壓力!十分鐘抽不出來,五分鐘也是得抽的。唉!不應該這樣說的!是他們效率很高,十來米的設定障礙而已嘛,五分鐘還多餘呢!拿著掃把走一遭,不就得了。而且他們還很好心,總給下一任留下事情,以免他們做事太輕鬆,別人會批他們做事不認真,可恨的事!通常被我這個“促狹鬼”給搞壞了。
好!既然你愛管,你就在這“狗舔口水”般地把這掏掏乾淨吧!我們且去優哉遊哉吧!
人是需要感恩的!我該去感謝他們!因為他們給了我一個認認真真做事的機會!告訴我在這悠閒的時間裡可是還能在這裡剋制慾望堅守在此,是多好的“存天理滅人慾”的地方啊!
我且在這裡認真的“磨練”自己吧!
也許我是自私的,我怎能為了自己而犧牲別人呢!別人也是有不少事情是不懂的。比如說粉筆,粉筆用完了,到教師辦公樓去拿,可到哪間哪地拿,沒幾個人去拿過,不知道。我有幸在一次值日時老師把粉筆用完了,吩咐值日生去拿。
根據我多年的看刑偵劇,學邏輯得出的推斷力,我從值日生的表情可判斷出他們是和我一樣,具體去哪拿汙染性不弱的粉筆,也是不知道的。他們可慷慨!爭先恐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