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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萬根贗品,還是精良的守衛?
都不是。青衣奇盜的宿敵,是易廂泉。
乾清曾開玩笑,這種鎮守局面,青衣奇盜是無法將犀骨偷走的。除非殺光庸城所有守衛。
但是,守衛雖然武藝精良,卻聽方千差遣 ;方千聽楊府尹差遣 ;楊府尹聽趙大人差遣。
趙大人聽誰的?易廂泉。
乾清覺得喉嚨一陣發緊。什麼殺掉所有守衛,都是胡扯!只要宰了易廂泉,那就是成功一半。他若是廂泉,就乖乖窩在被子裡等著戌時。
可如今,廂泉卻失蹤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文居然在晉江這麼慘淡,真是萬萬沒想到啊!而且是晉江!人生真是難以預料啊!嘖嘖嘖
☆、第十四章 鹽與水
從古磚堆砌的巷子裡穿過,本應到了庸城最繁華的街道。古時的重本抑末思想在大宋有了巨大的改變,工商亦為本業的思想得到宣揚。庸城夜市素來熱鬧,而待五鼓鐘鳴,早市也就開始了。做買賣的都是一戶捱上一戶、時間頂著時間的,但此時卻因為城禁的緣故全盤打亂。
乾清穿過街道,直奔客棧。
客棧本就沒有客人。老實巴交的周掌櫃獨自一人坐在老榆木臺子前頭。他早已過了古稀之年,耳背,眼卻不花,腦子好使的很。
乾清從櫃檯拿了燈籠,扯著嗓子問掌櫃,廂泉是不是還在樓上。直到問了第三遍,周掌櫃才笑呵呵說,易公子自上去就一直沒下來,中途倒是有人來看他。乾清聽周掌櫃描述,似乎是小滿來過。
乾清無奈不再費事詢問,直接上了樓。
他推門,嘎吱一聲門緩緩地開了。桌上還放著藥瓶和紗布,還有一隻葫蘆。窗戶開著,天高雲淡,秋日午後溫暖柔和的陽光緩緩的灑下,照亮整間屋子。淡青色的床幃在秋風的吹拂下微微的動著。帷帳邊不遠處,廂泉的行李、包袱全在。
沒人。
桌上的葫蘆安靜的躺著,微微泛黃。乾清緩緩的走過去拔開葫蘆的塞子,裡面是茶水,他認得自家的茶葉。他又看看桌子,沒有任何書信或其他東西,廂泉就這麼放下東西走了,沒有留下任何音信。
廂泉去哪了?
他一定是去亂逛了,他一定不會出事的。
乾清心裡越發不安。剛要走,看門口有根一人高的竹竿。這是小滿拿來的,乾清蹙眉,轉念一想,這竿子到底何用,廂泉明明要來了竿子卻沒使用,葫蘆也不帶走,行李也都在。
他頓生疑惑,又細細打量起整個房間,感覺地板溼滑,像是被人擦拭過。乾清蹲下,看見上面有水漬,雖然擦了,還是未乾,地板的狹縫裡,還夾雜著細碎的茶葉末。乾清取了一點輕嗅,與葫蘆中的茶一樣,和葫蘆裡的一樣是自家的茶葉。
茶水被打翻過。
“掌櫃的,易公子當真沒從屋裡出來?”乾清從房間出來下樓,大聲問起周掌櫃,只因老人家耳背,乾清又重複了好幾遍。
“當真沒出來!”老掌櫃佈滿皺紋的臉很是嚴肅,聲音沙啞,嗓門卻大,“易公子自從進去就沒下樓來!老朽我一直在這兒守著呢!難道老眼昏花了不成?”
乾清覺得從他這兒問不出什麼,就不再做過多糾纏,出門離開前往庸城府衙。
今日守衛之嚴密,他此生從未見過。
此時已是近申時,太陽大有歸西之意,秋日裡太陽畢竟去的早。
乾清穿過九曲迴廊,只見空地不遠處的亭臺中,趙大人坐在雕花蓮葉託手的太師椅上。乾清走近行禮,見他一身黑色錦衣繡著芙蓉金邊,面目嚴肅,見了乾清到此也並未說什麼。
楊府尹站挺著大肚子在一邊,小眯眼掃過乾清,一身肥肉,一身綠色官袍似硬生生套在一尊彌勒佛上,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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