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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誰羨慕她不知道,但嫉妒的有一個估計就正在暗處陰颼颼地盯著他們。
她突然想起那天易蘭七說回去後去阻止易宛琪參加比賽,但照著今晚易家人冒雨從醫院接她回去,鬱安夏想估計易宛琪真堅持的話,到最後易老夫人肯定第一個妥協。她妥協了,其他人就更阻止不了。
這樣慣著易宛琪,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對她好。
她又忍不住想,如果她不是在六年前突然出現在陸翊臣的生命裡而且還懷了孩子,易宛琪是不是也會無所不用其極地讓易家人插手幫她嫁給陸翊臣。那時,易宛琪年紀和她差不多,二十歲都沒到,她肯定沒想過一向清冷禁慾的陸翊臣身邊會突然出現一個女人,否則,只怕她早就坐不住了。
鬱安夏心頭忽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慶幸,她轉頭看陸翊臣,卻被他側目看過來的視線捕捉個正著,男人深邃的五官有一抹淡淡的寵溺:“想說什麼?”
“只是覺得陸先生長得好看,忍不住多看兩眼。”
歲月的洗禮在男人的身上完全沒留下任何痕跡,鬱安夏開始認可他說三十歲才是男人人生的真正開始。比起俊挺深刻的五官,他說話投足間沉穩有度的氣勢更吸引人。
車子緩緩駛上行車道,鬱安夏想起中午看到的新聞,看著他開口說:“我今天看到新聞上說報名日期定下來了,是下個月3號。”
陸翊臣點頭:“這次報名就是海選,不是所有人都能報上,現場會有專業知識考問,而且六大賽區都有定數名額不能超過,答題透過了才能真正報上名。”
也就是說,報名也算是一場優勝劣汰的初步選拔。不過,這些對鬱安夏來說只是基本常識。
“今天才公佈訊息,一個星期後就開始報名,會不會太倉促了點?”
她其實是想問他是不是因為她生日在2號,所以才把報名日期定在後面一天。但又覺得直接問出口太刻意,這就跟告訴別人要過生日索要禮物並無差異。就算對方是陸翊臣。
聽到她在繞著圈子提報名日期的事,陸翊臣笑了起來:“是不是怕我把你生日給忘了?”
鬱安夏沒想到他會說得這麼直白。
“那你呢?是不是真的忘記了?”她想了想,又補充一句,“只是今天看到新聞覺得很巧合而已。”
看他只是笑不說話,鬱安夏側過身直面對著他,有點急於撇清:“我是覺得夫妻之間,有事情就要說清楚,不然就會和五年前一樣,我倒現在還記著那條項鍊呢。”
前面路口是一個一分半鐘的紅燈,陸翊臣停下車,饒有興致的目光轉過來流連在她臉上,女人原本膚色就白皙,五彩燈霓的夜景下,更顯俏臉欺霜賽雪,美豔不可方物。
他笑了起來,語氣有些玩味:“我要是真給忘了你是不是也要學瀾馨對凌恆那樣一個月不讓我進房間?”
“……”肯定是陸瀾馨私底下拿這話警告過他。
“不想和你說話了。”一直知道她的心思,還在故意逗弄調笑。
陸翊臣嘴角漾起笑紋,在她生氣坐正身子之前長臂攬到她頸後探身過來,薄唇含住她的唇珠,溫柔輕吮。
直到後面傳來不耐煩的汽車喇叭聲,陸翊臣這才鬆開這個略有粘稠的吻,坐回自己座位,翹著唇重新啟動車子。
以前人家說,夫妻之間終止談話的最好法子就是親吻和做,愛,鬱安夏不得不認同。真正意義上,陸翊臣的吻有些時候有種安撫人心的作用。
她摸了摸發燙的臉,看到後視鏡裡的女人側頰泛著嬌俏的嫣紅。
時間過得很快,一週後4月2號她生日當天,剛好是週六。
柔和的日光打過薄紗簾鋪滿了米白色地毯,鬱安夏揉了揉惺忪的眼,習慣性拿過手機,上面有幾條未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