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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為鬱安夏說了句解釋的話:“陸總,鬱小姐肯定是有緊急之事才會匆忙趕回去的,手機打不通也許是沒電了……”
陸翊臣抬眼,夾雜一絲冷氣的嚴肅目光看了過來,梁宏額角不自覺沁出冷汗,識趣地趕緊停下這個話題:“剛剛邱經理那邊又打電話過來了,這次您要回復一下嗎?”
“不用。”這個答案倒是很乾脆,頓了頓,將菸蒂抵在菸灰缸裡,又道,“之前是怎麼回覆他的,這次也一樣。”
梁宏神色稍頓,顯然對於他的回答有些意外。
恆天和邱經理所在的華夏銀行昨天剛剛達成一筆款項合作,現在也算是利益夥伴關係,他還以為陸總生氣鬱小姐不告而別會因此中斷干涉她和邱良的事。
話分兩邊,邱經理再一次接到梁宏公式化的回覆之後,一雙緊皺的濃眉幾乎能夾死一隻蒼蠅,他坐在書房裡掏出煙一支接著一支的抽。邱太太端著一杯溫牛奶進來,一推開門便是撲鼻的嗆人煙味,伸手在空中揮了揮,走過來柔聲問道:“是工作上遇到什麼麻煩了嗎?”
邱經理搖頭:“還是為了阿良的事,我打了幾次電話,陸翊臣那邊都沒有回應。”
鼎豐酒樓飯局結束的次日下午,便有銀行同事悄悄過來詢問他兒子是不是因為家暴才離婚的,還說這事雖然現在不是人盡皆知,但已經有不少人私下裡在傳。他當即大為吃驚,再三確認訊息不是施雨那邊洩露出去的之後,突然想到陸翊臣之前莫名其妙說起兒子的事。他有種直覺,這事剛好在這個關頭洩露出來,是陸翊臣在警告他。再加上他幾次試圖聯絡未果,對這猜測便越發肯定,只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自己什麼時候得罪過他。
邱太太聞言端著牛奶杯的手稍稍顫了下,咬了咬唇幾經猶豫之下才開口道:“有件事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
“有事就說!”邱經理猛吸一口煙,心情煩躁,實在很難有好臉色。
“就是阿良,他想娶恆天陸總的前妻。”
“你說什麼?”邱經理驚訝得張嘴,叼著的煙掉在了桌上,隨即便是拍桌一聲怒斥,“這麼大的事為什麼不早和我說?”
怪不得那天鬱叔平和他秘書會突然來參加老夫人壽宴,他還以為是妻子那邊邀請的。
邱太太無端端被呵斥,也是萬分委屈:“還沒多久,都是沒影子的事。再說了,不是前妻嗎?這離婚都有好些年了……”
“糊塗!”邱經理訓斥。
就算是離了婚,有人要娶自己前妻,大多數男人心裡都會不舒服,覺得面子上過不去,更何況還是陸翊臣那種天之驕子。地位越高便越看重臉面,他要是不在乎,那天晚上怎麼會一而再再而三提起兒子的婚事?
邱經理終於想通癥結所在,當即拍板:“回頭你告訴那個混賬,陸翊臣那什麼前妻,他要是真喜歡私下裡和人家玩玩就行了,想把人娶回來絕不可能!”讓陸家丟臉,他們邱家就不用在茗江市混了。
邱經理越想越不放心,決定次日親自去恆天集團拜訪陸翊臣,把事情說個清楚。
半個月後,鬱安夏穿著一身淺駝色的斗篷裝,推著行李箱從茗城機場出來。
“媽咪去叫計程車,你和宋姨姨在這等我一下好不好?”她對坐在行李箱上打扮十分潮氣的嘉嘉道。
小傢伙後來高燒轉肺炎,在醫院裡住了十來天才恢復過來,小臉都瘦了一大圈。幸虧那天她及時趕回去,否則知薇一個人在異國他鄉又溝通不暢,說不定會是什麼情況。
嘉嘉往上推了推鼻樑上戴著的小圓墨鏡,乖巧點頭。
鬱安夏笑著摸了摸他的小腦袋。
叫來計程車,她和宋知薇合力將行李搬上車,對司機道:“去藍水灣的水岸蘭亭。”
中午時間來不及,三人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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