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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底線嗎,要到什麼程度你才會死心?」
「當然有,就算追不到你,我也要睡一次。」秦司漫看沈琰一臉吃癟樣,趁熱打鐵多問了句,「怎麼,要不然略過過程,直接實戰?」
「」
沈琰這才清楚的意識到,是自己低估了秦司漫的無賴程度。
她還是真是什麼都敢宣之於口。
「沒羞沒躁。」
沈琰憋了半天憋出這麼四個字,轉身加快腳步離去,唯恐再被秦司漫追上一般。
而秦司漫,站在原地看見沈琰倉惶的背影,樂得只想捧腹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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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後,秦司漫臨時接到通知,跟著幾個科室裡的同事去了兩個小學的學生做近視眼檢查,結束回到醫院的時候已經過了飯點。
在食堂隨便吃了點,本想回家洗個澡,一看錶已經到了夜班的上班時間,只好作罷。
住院醫都是值一線班,休息時間少,夜班輪的次數多,而她因為得罪了簡卉的緣故,一個星期已經值了五天夜班,算上今天便是第六天。
秦司漫拿出抽屜的小鏡子,放在桌面上,用粉餅遮蓋眼角的黑眼圈,撲了兩三層也無濟於事之後,她低咒一聲,煩躁的把前幾天剛買的氣墊扔進了腳邊的垃圾桶裡。
她從兜裡拿出手機,滑開頁面,準備給陳獻打個電話,疏解一下心理的陰鬱之氣。
電話還沒撥出去,一陣急匆匆的奔跑聲由遠及近,最後,虛掩著的辦公室門被猛地推開,門板撞到牆壁發出一聲悶響,在空曠的樓道里響起些許迴音。
是早上那個氣焰囂張的小護士。
「秦秦大夫,急診收收了」小護士跑得上接不接下氣,喘得話都說不利索。
秦司漫聽得難受,起身用紙杯倒了杯水放到她手裡,冷言道:「一口氣說完。」
小護士仰頭,兩三口把水喝了個乾淨,氣息平穩了些才急忙忙的把話說清楚:「急診收了個暴髮型青光眼患者,讓眼科下去接病人,可今晚負責的鄭大夫電話一直打不通,另外的醫生不是休息就是還在臺上,我看現在就您一個大夫,要不您下去看看吧。」
現在都用上了敬語了。
秦司漫拿過衣架上的白大褂,一邊穿一邊外往走,見小護士跟無頭蒼蠅一般跟在她身後,轉頭命令她:「給鄭大夫打電話,讓他回醫院,再打不通就給沈大夫打,另外跟手術室那邊打招呼,空一間出來,有可能要開臺。」
「好好好,我這就去。」小護士忙不迭的點頭,按住搖搖欲墜的護士帽,往護士站跑去。
秦司漫一路連走帶跑,來到急診大樓的時候,看見躺在病床上的人,為之一愣。
是上午剛打過照面那兩個鄭明輝的親戚。
急診科的護士見她眼生,看了眼胸牌見她是眼科的住院醫,心存疑慮嘟嚷著問了句:「眼科沒人了嗎」
秦司漫瞟了她一眼,當做沒聽見,走到病床前,熟練的進行起一系列的看診檢查,嘴裡問著:「眼壓多少?」
「快四十了。」
「注射維生素b,通知雷射室,準備照射虹膜。」秦司漫邊吩咐著,邊拿過病例看他的各項指標資料,過了幾秒見周遭的護士都無動靜,問,「你們愣著幹嘛,讓他自生自滅嗎?」
「秦大夫,你現在沒有處方權,按照規定我們不——」
秦司漫把病例往桌上一摔,「出了事我擔著,要是這人因為治療不及時造成了什麼後果,你們來負責?」
幾個護士面面相覷,最後兩權相害取其輕,終於還是由了她的意思。
婦人見秦司漫眼熟,心裡急得炸開了鍋,上前抓住她的衣袖緊張兮兮的問:「大夫,我先生沒事吧,今天上午檢查的時候眼壓才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