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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司漫搖頭不言,心裡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陳獻自知問不出什麼所以然來,索性作罷,準備回科室。
「全部。」秦司漫突然開口。
陳獻懵,回頭問:「什麼全部。」
秦司漫張開雙臂搭在長椅背上,平日裡少有露出情緒的面容上布上一絲柔和,「你問我喜歡他什麼,我說全部。」
「我信命,命運告訴我,這輩子就他了。」
作者有話要說: 寫了一個不討喜的女主,看來只有我來多愛她一點了。
第4章 邀功
科裡對秦司漫的處分並未說明固定日期,但按照慣例都是小懲大誡,期限不會太長,何況住院醫正是一個處於需要實際接觸病人、病例以此增加自我操作水平的階段,平時的工作表現直接與以後評職稱息息相關。
然而大半個月過去,秦司漫見簡卉還是沒有絲毫鬆口把自己調回住院部的意思,心裡瞭然,自己是徹底把這位頂頭上司得罪得很徹底。
秦司漫知道自己不能一直窩在輔助治療室發黴,卻無計可施。
秦司漫坐在辦公桌前,拿著一支筆百無聊賴的敲著桌面,眼珠時不時轉來轉去,把自己這些年在醫科大認識的老師,並且能在遼西眼科說得上話的全過了一遍,最後竟然只剩下個沈琰。
「秦大夫,你去藥房把這些藥拿過來。」
秦司漫瞟了眼藥單,又上下打量了一番這個比自己還要小上兩歲的小護士,並為起身,反問道:「你怎麼不去?」
眼科上下沒人不知道這位新來的住院醫上班第一天就把頂頭上司給得罪,簡卉在遼西工作多年,積累的人脈遠比秦司漫多得多,這般形勢下,就連護士都沒幾個把秦司漫放在眼裡的。
小護士白了她一眼,直接將藥單拍在桌面上,命令般的說:「你看看這治療室,就你一個人閒著,你就跑一趟吧,辛苦了。」
秦司漫嗤笑一聲,放下筆,拿起桌面上的藥單抖了抖,「你氣性挺大。」
小護士被她這話一噎,面上閃過些許不自然,嘴上依舊不客氣:「別廢話了,快去吧,等著要呢。」
秦司漫盯著她,嘴角勾起嘲弄的弧度,「也是,沒有學歷的關係戶,也只能擦擦儀器了,我理解,幫你拿就是了。」
被戳中痛處的小護士,大聲嚷嚷起來:「你嘴巴放乾淨點!」
秦司漫起身站起來,過濾掉周圍醫護人員看好戲的目光,把藥單揣進兜裡,輕推開她,嘴上毫不留情:「下次在俯視別人之前,先用鏡子照照自己,是不是足夠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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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司漫提著兩大口袋的針劑,因為全是易碎品,步子都不敢邁得太急,穿過擁擠的門診大廳、為了避開從來都是人滿為患的電梯,選擇了爬樓梯。
等到上了五樓的輔助治療室,她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絲絲薄汗。
正當她把兩口袋藥品遞給辦公室裡的同事,準備去洗手間補個妝的時候,路過走廊,一位身材豐腴的婦人攔住了她:「大夫,請問輔助治療室往哪走?」
「直走到頭就是。」
「好的好的,謝謝你了。」婦人禮貌的跟她道謝,饞過一旁的中年男人,大概是走得有點急,男人不耐煩的甩開她的手,兇道:「我頭暈腦脹的,你走那麼快幹嘛。」
職業習慣使然,秦司漫對於一些症狀名詞總是特別敏感,她停下腳步,回頭多看了兩人一眼。
「剛你怎麼不跟明輝說」婦人擔憂的說了一嘴,還未說完就被男人打斷:「說什麼說,我的身體我自己門清!」
婦人怕他氣上頭,放軟語氣順著他:「是是是,你門清你門清。」
秦司漫越聽越不對勁,特別是看到女人口袋裡裝著的散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