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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也許不是。”我揉了揉額頭,當年我們的魔術雖然大部分都被世人非議,不過流傳出去的也不少,我怎麼知道學會的人是哪撥的?
“太裳,你要那柄扇子嗎?”我看著他愛不釋手的樣子,著實不明白七歲時畫的扇面能有這麼大的吸引力。
太裳撥弄了幾次扇骨,把摺扇插在腰間,輕輕擁抱住我,下巴磨蹭著我的頭頂,“比起扇子,我還更想要另一樣東西。”聲音輕得近似耳語。
“什麼?”我絲毫沒覺得這個姿勢有什麼不妥當,以前和十二神將打打鬧鬧也習慣了,由著他們有時候把我當小孩子寵似的對待。畢竟,要真說起年齡,誰知道我和他們誰大?
“名字…給我一個名字吧,以前都沒有說過,但是…現在,你應該可以給我名字吧?”太裳下巴抵著我的頭,說話的時候可以清楚地感覺到一陣一陣的振動。
名字是最短的咒。
名字的束縛力是絕對的。
賜名的同時,等同於誓約的建立,無論是賜名的一方,或是得到名字的一方,都必然慎重對待。
我看不到他的臉,但是我想,他一定是不願意讓我見到。神將們的生命是永遠的,而以前的我揹負不起“賜名”的沉重,但是,現在的我,也可以“永遠”地存在於這個時空…所以,應該可以吧……?
“……白虹…虹之七色皆歸於白…”我想了想回答,然後覺得有些奇怪,“晴明沒有給你名字嗎?”
“白虹…白虹……呵呵,我喜歡這個名字。”太裳避而不答,只是退開了一步,帶著溫柔的笑容凝視著我。
終究覺得這麼對視太奇怪了,我坐回電腦前面,繼續著我的工作。說起來我的作業都哪裡去了?啊呀,今天好像要寫一篇影視賞析的論文,明天要交啊。於是又翻找著書包,把論文字拿出來,彈了彈封面,認命地嘆氣,“學生真辛苦。”
“還不是你自己要去的。”太裳,現在叫白虹,嗤笑了一聲。
“必須做的事情和我喜歡做的事情總是有差別的嘛。”我申辯了一句,“想當年,在山本老頭手下批檔案,我都要拿三倍的工資,即使四楓院家錢多得花不掉,我也堅持拿著高薪水——當時山本那種臉色,想想就好笑。”
又被敲了一次。
看著太裳收轉扇柄(結果還是習慣這麼指代,等到稱呼的時候再改吧),我沒好氣地說,“你敲上癮啦?萬一把我聰明的腦袋敲笨了怎麼辦?”
“你?如果你真的笨一些就好了。”太裳慢慢張開了摺扇,嘆了口氣,“笨笨的過得輕鬆一些啊。”
“是啊。世界上大部分問題都是聰明人搞出來的…可是,我沒辦法回到被人算計而不知道的單純天真的生活,有些東西,一旦失去,就再也無法回來……”沉默了一會兒,我笑了笑,從他手裡抽回摺扇,“我改一下魔術,至少那個影瓚的功能要改沒了。”
於是再也沒有其他對話,我繼續看著電腦敲鍵盤,太裳一直沉默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奇異的是今晚的夢裡什麼都沒有。
我一個人一直走一直走,總也看不到盡頭。可是我總有種感覺,在道路的那邊,有著什麼東西,或者什麼答案——彷彿我一路追著它走過來,走了太久太久。
又是一個豔陽天呢。
我拉開窗簾,伸了個懶腰。
朱雀的飯是越燒越好啊。只不過今天神將們似乎有點不大對勁。
也不是全部不對勁,至少太裳和勾陳還是很正常的,除了太裳一直笑的很開心而勾陳隱約有些擔憂。
也不知道這幾個是不是更年期發作,我吃著自己的飯,沒開口問。
青龍、玄武、太陰、六合一直陰沉著臉——真奇怪,這四個怎麼湊到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