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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彬雖然不是很能體會單親母親的艱難,但聽了這話也跟著難過起來,或許年幼的舒醫生就是因為體弱多病但仍含辛茹苦將他拉扯大的母親才堅定了從醫的決心吧?
江彬聽說做外科醫生是十分辛苦的,光從實習醫生熬出頭就要好幾年,雖然收入高,但也要承擔相應的風險,生活沒規律,心理壓力也大……
“可我治不好她。”舒禾的一句話將江彬的思緒拉了回來:
“她總說是為我才拖到今天。”
江彬一怔,舒禾說這話時語氣很平靜,但表情卻如此疲憊。
這讓方才還在公交車上想起父母的江彬也跟著傷感起來,想安慰幾句卻又覺著沒有資格。對比為了家人而從醫並對母親如此照顧的舒醫生,自己真的是個只知道索取不懂回報的長不大的孩子……
兩人都沉浸在各自的無奈之中,半晌,舒禾又道:
“你笑起來和我母親很像。”
江彬聽了這話終於明白舒醫生答應幫他這個忙原來還有這一層原因,同時,也因為這一點舒醫生才願意和他這個交情頗淺的陌生人透露這許多隱私吧?
“朋友都說我笑起來沒心沒肺的,這世上笑起來最像令堂的,不該是舒醫生你自己嗎?”
舒禾愣了愣,江彬這開導方式很笨拙,但也很真誠。
江彬愣了愣,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舒禾笑,原來舒禾有一對淺淺的酒窩,笑氣來時候整個人都鮮活起來,有血有肉地真實。
蔣毅榮提著小龍蝦推開門時,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凝視與微笑的畫面,於是心碎了。
江彬看蔣毅榮朝他投來“我成全你們”的眼神渾身一哆嗦,忙起身幫著把小龍蝦拿到桌上,並低聲對蔣毅榮道:
“你別瞎想!”
蔣毅榮哀怨地嘆了口氣。
這時候張邈又開始說起他的小本經營,說最近引進了一批國外進口的可摺疊型充。氣娃娃,市場前景十分不錯。
看蔣毅榮露了個好奇的眼神,張邈當就要從包裡掏個樣品給幾人展示,被身旁汗顏的江彬按住手道:
“自己人,不必掏傢伙!”
張邈眨眨眼,視線轉向羞澀地將小龍蝦推到舒禾跟前的蔣毅榮:
“就因為是自己人,才要掏傢伙。”
江彬總覺著他說的掏傢伙和張邈說的掏傢伙不是一回事……但江彬決定還是不要深究張醫生的思維方式。
當晚回去後,江彬鋪床時給捧著臉哀怨的蔣毅榮解釋了一下他不在的時候自己與舒禾的對話,蔣毅榮一下子從怨婦跨越到聖母了:
“原來舒醫生小時候受過這樣的傷!”臉紅:
“我一定也要為他在身上受點傷!”
江彬菊花一緊。
睡前江彬給齊陸去了個電話,彙報了一下今天的進展並再次慎重道謝,請齊陸下週務必一同吃個便飯。
齊陸拗不過江彬,唯有如實相告道:
“我不過頂個名頭,你真要謝的話,也該謝謝你何鑑學長。”
江彬愣住了,就聽齊陸繼續道:
“他說你和他私底下有些過節,看你簽名想起有那麼個做大堂經理的朋友便幫著牽線了……哎,我說江彬,你也稍微體諒點你何鑑學長,有什麼事不能攤開來說的呢?以前不都挺好的嗎?。”
江彬花了好些時間消化了這段話後不禁苦笑了一下。
確實,那三年裡他和何鑑從未有過爭執,一邊是一味的服從,一邊是全然的不在乎,這樣的關係又怎會起衝突?別人看著確實以為他們關係十分不錯呢!
“學長我知道了,我會另外謝他的,你也早些睡吧!”
齊陸聽江彬這麼說才稍稍安心:
“腳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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