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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鑑見他不說話倒也沒繼續追問,只囑咐道:
“好好養傷,別太累了……”
江彬“嗯”了聲,反覆默讀著藥盒子上的說明。何鑑知道多說無益,隔著鐵欄杆迅速握了一下江彬的手指便轉身離去。
江彬聽著他下樓的腳步聲,只覺著被握過的指尖燙得厲害,這種灼燒感漸漸喚起心中那縈繞已久的疼痛,這是那三年熬下來的委屈烙下的傷,稍一碰觸便心驚肉跳……
江彬再也不想回到將掌舵情緒的權利交由對方掌控的卑微之中,故而他盡避免去思索與何鑑的關係。
放出委屈的Jason並用餅乾安慰它後,江彬坐回到沙發上,另一半電影卻是再也看不進了,幸而不久後劉建深便大包小包地歸來。
劉建深捲起袖子將東西一一歸類,江彬一瘸一拐地挪到廚房將浸著的菜撂出來準備做飯。劉建深一回頭,正好看見江彬隨意丟在茶几上的何鑑送的藥貼。
“蔣毅榮來過了?”
江彬洗鍋子燒水:
“不是……”
劉建深一聽不對,走過去拿起來看了看:
“那是誰?”除了蔣毅榮,誰會知道江彬住在這裡?
江彬沒吭聲,取了砧板切菜。
劉建深一看他那表情就心裡“咯噔”一下:
“是上回那個姓何的?”
江彬沒想到劉建深一猜就準,只得預設。劉建深一想到自己不在時那混蛋來過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怎麼知道這裡?你讓他來的?”
江彬連忙搖頭。
劉建深是聰明人,略一思索也想到了何鑑跟蹤而來的可能,霎時臉色陰沉下來,但仍顧及江彬的感受,努力剋制住自己的情緒儘量使語氣顯得平靜:
“下次沒我允許別放生人上來。”
江彬應了聲便乖乖做飯。劉建深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得自己生悶氣。
江彬做好一桌菜時,門鈴正巧響起。蔣毅榮一路叫著“媳婦”風風火火地上了樓,見了江彬便一個熊抱:
“媳婦你可想死我了!”
江彬被他衝得倒退一步,被劉建深一把扶住。蔣毅榮被“姑爺”瞪了一眼,這才鬆了手,將手臂上掛的大大小小的塑膠袋卸下來。
其中好些個是江彬喜歡吃的、習慣用的。劉建深道吃完飯再理吧,於是三人坐在一處吃團圓飯。
從前江彬總嫌蔣毅榮邋遢,嫌他滔滔不絕,但分開這幾天,卻著實有些想念。蔣毅榮飯吃的多,話也講得多,江彬笑眯眯地聽著,順便喂在一旁坐等的Jason。
吃完飯,江彬在廚房洗碗。蔣毅榮神神秘秘地將劉建深拉到陽臺上,從懷裡掏出一個瓶子遞過去。劉建深接過來藉著月色一瞧,不禁嘴角一抽。若江彬在這種情況下看清瓶裡那幾條生物,估計得當場暈過去。
劉建深本只是半開玩笑的,沒想到蔣毅榮當真會去抓,此時唯有硬著頭皮挑剔道:
“怎麼都那麼細?”
蔣毅榮笑眯眯道:
“回姑爺,這些都母的。”
“那公的呢?”
“公的和他弟私奔了。”
劉建深無語半晌:
“這些母的是他的後宮?”
“哎喲姑爺誒您真是聰穎過人!”
劉建深沉默片刻,又指著瓶中那條蚯蚓道:
“這是……?”
“是人彘。”蔣毅榮興致勃勃地解釋道:
“蜈蚣的後宮也有爭寵之事,這條蜈蚣妃本是那蜈蚣王掩飾畸戀時的擋箭牌,但蜈蚣王和八王爺私奔後,後宮們便將這恨意都發洩到這蜈蚣妃身上,於是砍了手足、挖去雙眼、堵了耳朵、毒啞嗓子,讓她求生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