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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這麼多年來,他很少像這樣沉不住氣。
正在此時,一人推門進來,正是劉建深的表哥何揚。繆可卿一見何揚臉色就變了,其他人倒都很自然地和這位每月必來的關係戶加釘子戶笑著打招呼。繆可卿無路可逃,唯有恨恨地瞪了眼劉建深,劉建深無辜地聳聳肩表示他不知情,這時候就見始終不發一言的蘇邁黎站起身,隨意地與何揚打了個招呼便出去了,讓出位置給何揚坐。本來可以替繆可卿擋駕的戰友蕭參正巧在外頭抽菸,孤立無援地被何揚一筐一筐的肉麻話砸得頭破血流的繆可卿咬牙想,她與蘇邁黎這個仇算是結下了!
唱歌結束後,照樣是劉建深付的錢,江彬有些意外,什麼時候鐵公雞拔毛拔得那麼勤快了?
在商場樓下看繆可卿與何揚演繹了一番“你放手啊死棺材不放我報警了啊!”以及“片兒警也不能阻止咱生孩子”的以繆可卿被何揚硬拽上車為結尾的苦情戲後,眾人心滿意足地互相道別。
江彬照例被“情侶禿”劉建深拐上了車,想想劉建深家在另一個方向,每次都特意送自己回來,便也不再惦記他“以暴制暴”的小度量,一路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說著說著,便說到了繆可卿,江彬不明白,繆可卿為什麼像躲瘟疫似地躲著何揚。
“不是嫌棄,只是沒準備好。”劉建深握著方向盤淡淡道:
“可卿是個對誰都掏心掏肺的主兒,和那男人都談婚論嫁了才發現對方是個隱婚的,她白當了那麼多年小三……”
江彬玩著車掛穗子的手頓住了,扭過頭看著劉建深。
“她都分了四年了,別人給她介紹她仍不要……那會兒我表哥來看我,見了她就跟著了魔似的,死皮賴臉地纏著……”劉建深說到此處笑了笑:
“其實我家的都這樣,看著花花腸子,但真卯上誰,那絕對是死心塌地的。”
江彬想了想,深表贊同道:
“他看到美女總激動,但我一走他立刻追著,還挺在乎我的。”
劉建深挑眉:
“誰?”
江彬眨眨眼:
“Jason。”
於是江彬的後脖子落在了劉建深手裡,被當小狗揉捏了一番,這才送回去。
翌日便是週六,江彬六點多便醒了,做好蛋餅拖睡懶覺的蔣毅榮起來吃了,蔣毅榮吃完嘴裡唸叨著小苗苗便又光榮倒下了。
江彬於是開始整理衣櫥,每次他為了某些事而煩惱時便會這麼做,他將衣服一件件地拿出來,疊得方方正正地再放回去。
看著衣櫥裡整整齊齊歸類的衣物,江彬就會有一種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滿足感。但這也只是暫時逃避的法子,下午的訓練他是非去不可的,他的家教便是不能言而無信。
江彬將疊得整齊的道服放進環保袋,又灌了瓶水帶上,和飛速碼字的蔣毅榮說了聲便要出門。蔣毅榮先是應了聲,隨後一想不對,拽住江彬道:
“何鑑去嗎?”
江彬拉開鐵門的手頓住:
“不知道。”
蔣毅榮不放心,說是想見見齊陸他們硬要陪著去,江彬哪裡不知道他心思,摸著依依不捨的Jason道:
“我能處理好,沒事的。”
蔣毅榮唯有憂心忡忡地看著江彬離去。
江彬提早到了道場,齊陸見他如約而至很是高興,江彬和他聊了幾句便幫著學弟們一起拖地板。拖到一半,聽到齊陸招呼,一抬頭便見了穿著道服走進來的何鑑,江彬忙低了頭裝作沒看見。
何鑑倒也未主動上前搭話,訓練開始以後便站在江彬前頭那排熱身。江彬都不敢向從前那樣看鏡子裡自己的動作,他怕一不小心就對上何鑑的視線。
好不容易熬到最後半小時,齊陸卻道接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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