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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摔倒,著急又傷心,眼淚直落,差點要鬆手。
“怡安,不要哭!不要哭。”圖雅撲過來,將兩人一起抱住,把怡安按在小嵐身上,自己的頭埋在小嵐肩上,暗暗流淚。
楚言越走越快,經過幾位阿哥跟前,胡亂福了福,顧不得道別,急急鑽進了馬車。
這種場面,有很多該說的話,可幾位阿哥都覺得說不出來,一個個面色灰暗沉重,體諒她的心情,都不計較。
行李車已經先走。阿格策望日朗勉強與幾位阿哥話別,走完過場,望了一眼那邊又哭又叫拳打腳踢地掙扎著的女兒,心中滴血,一咬牙,跳上馬,下令出發。
車輪滾動,馬車駛向遠方。怡安又急又慌,居然掙開了圖雅小嵐紫衣三人的壓制,追著馬車跑了起來:“爸爸!媽媽!”
十七阿哥上前攔住,蹲下身安慰:“怡安,聽十七舅舅說——”
“不要你,要媽媽!”怡安人小力氣大,推得他險些一個趔趄。
八阿哥趕過來幾步,張口欲言,只覺心痛欲裂,口不能言,連身子都象不是自己的了。
四阿哥沉著臉,咬著牙,一把抓住怡安,緊緊抱住。
怡安拳打腳踢,連牙齒都用上了。四阿哥不為所動。
馬車越走越遠。怡安絕望了,號啕大哭:“媽媽!媽媽不要怡安了嗎?”
馬車上,楚言早已失聲痛哭,終於忍耐不住,不顧一切地跳了下來,腳底一痛,咬著牙往回跑。
阿格策望日朗追上來,抱她上馬,追趕大隊人馬而去。
這邊的人看見她在他懷中掙扎,最終脫力般地一動不動。
離去的人消失在視野中。怡安哭得聲嘶力竭,漸漸沒了聲音。悲傷哀怨的嗚咽卻一直纏繞在眾人耳畔。
四阿哥一直維持著那個姿勢,眼神空洞地瞪著她消失的方向,直到四福晉走過來,含悲喚道:“王爺,回去吧。”
十七阿哥驚醒過來,覺得臉上發涼,拿手一抹,全是淚水,一轉身,發現八哥臉色蒼白失了魂一般搖搖欲墜,連忙伸手扶住。
八阿哥回過神,看見幼弟眼底的關心,勉強一笑:“多謝十七弟,我沒事。”
三阿哥抬頭望天,釋放出眼中含了許久的幾滴淚,低聲嘆息。”
晚間,四阿哥來到福晉房中,脫去外衣,露出小臂上的傷痕:“沒破皮,你拿化淤的藥酒幫我擦擦。”
創面不大,腫起的面板高高低低,青青紫紫。四福晉驚問:“天,幾時弄的?怎麼成這樣?”
四阿哥苦笑:“除了那丫頭,還有哪個?咬的。”
四福晉下手輕柔。藥酒碰上面板,四阿哥還是疼得噝噝地抽了兩口冷氣,咬著牙罵道:“小狼崽子,下口真狠!怎不越性把牙長好點兒?咬出血來還好受點。”
四福晉停住手,擔憂地問:“要不,還是讓太醫看看?配點藥膏。”
“不用。化化淤,過幾天就好了。鬧起來,倒成笑話了。”
擦過藥酒,四福晉又找出化血清淤的治傷藥膏替他抹了,用乾淨布條包紮一下,看看妥當了,這才問道:“服侍怡安的人手,王爺看怎麼安排才好?”
“不是有個圖雅?你再比著弘曆弘晝,配幾個嬤嬤和粗使丫頭就是了。”
“這些日子,我冷眼看,這個圖雅在她跟前可不是一般丫頭,大小事情都能幫著拿主意。怡安不比阿哥們從小由嬤嬤帶大,一兩年還不好離開,好些習慣跟咱們這裡也不一樣。嬤嬤們年紀大,心思也多,倚老賣老,萬一衝突起來,倒是麻煩。倒不如多派幾個小丫頭就得了。”
“這話在理,不過,怡安常要到宮裡和各府裡走動。該有的禮數,圖雅未必明白,還是要個老成持重的嬤嬤在旁教導才是。再說,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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