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第1/2 頁)
後處一到達杏壇,馬上就將這一重大訊息稟告給孔丘老師,孔丘聽過後,宛如雷霆震怒,一發不可收拾,連忙從臥房抽來一根家髮辮,大吼著:“後處,他們在哪兒,你快帶我去,我要打死這個不孝女!”後處把孔老師扶上馬,載著他一同趕赴那條小河邊。
孔丘一路狂奔,剛一走到小河附近,就看見了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只見卜商偏著頭在孔戀的臉間吸吮,孔戀被環抱著沒有動彈,還閉著眼睛任由卜商輕薄……
孔丘馬上衝上前去揪住卜商的耳朵,罵道:“你竟然揹著我幹出這苟且之事,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你有什麼資格配上我的女兒,哼,簡直是不知廉恥!你給我滾,滾!滾得越遠越好,我不想再看見你,我沒有你這樣的學生。哼,哎喲,氣死我了。縱然你的文章寫得再好,我也不稀罕了,你快點給我收拾東西滾蛋,你的思想有多遠就跟我滾多遠!”卜商在這種顏面掃地、被罵得狗血淋頭的情況下,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也已經發生了,還能怎麼辦,立即用雙手抱起孔戀的肩膀,說:“一定要等我,我會讓你爹成全我們的。”說完後,走到孔丘面前伏下謙恭的一跪,然後立即起身,搶了後處的馬,向西邊(晉國方向)奔去了。後處驚慌失措地哭著大喊著:“啊!我的馬呀,嗚嗚,還來我的馬,你個混蛋,嗚……”
話分兩頭,今日的公冶長仍然是靠打柴為生,每天清早就起床去山上劈樹,下午就拿到曲阜郊區的集市上去賣,操勞終日、少休少眠!而他的鳥兒朋友們又多了幾位,除了那隻古靈精怪的小喜鵲,還有麻雀和燕子等,平日裡同它們一起戲耍,同樣是歡暢淋漓!
郊區的田野裡少了些零亂,然而卻附庸著一股不明朗的寒酸;空氣中瀰漫著天時與地利的蒴果,然而又像缺失了和諧的情調。
一天,喜鵲突然飛到公冶長肩頭樂呵呵地說:“公冶長,公冶長,南山頂上有隻獐,你吃肉來我吃腸。”公冶長笑著說:“嗯,在這等我好訊息吧!”公冶長健步如飛地跑到了南山,果然看到有隻死獐。他把死獐拖回家裡剝了,然後把獐肉煮熟吃了,可是他忘記了喜鵲的話,把獐腸子埋了。他之所以會忘記,一是因為連日來的辛勞已經使他疲憊不堪,腦袋中已經記不得太多繁瑣之事;二是因為公冶長吃起來時覺得這隻獐的肉味不太對,懷疑可能是死得太久了,導致肉的腐臭了。再想想,這麼爛的肉,自己吃死了不要緊,不能把喜鵲給害了,於是不給它吃算了,根本就沒在意喜鵲要吃腸子的那句話。
結果,喜鵲很生氣,認為公冶長不夠朋友,就想報復他。這隻完全不念舊情、說翻臉就翻臉的喜鵲雜食鳥於是策劃了一場很毒的陰謀,等著公冶長往裡面鑽。
時隔不久,這天公冶長正在山上打柴,突然喜鵲又說:“公冶長、公冶長,北山有隻死綿羊,你吃肉我吃腸。”公冶長聽後,又往北山跑去。在很遠的地方,他發現一堆人圍著看什麼,他以為又是一隻死綿羊,恐怕被別人拖去,就喊:“你們別動,是我打死的,是我打死的!”當他走近一看,躺在那裡的不是死綿羊,原來是一個死人(當時他還提把刀)。圍觀的人們把他捆了起來,送到了曲阜鄰近的一個縣衙……
到了縣衙大堂,縣官問他為什麼要打死人。公冶長申辯說:“這個人不是我打死的,我也不知道是誰打死的。”縣官譏笑加嘲笑加諷刺地罵了他一句:“哼,還敢在本老爺面前撒這麼低階的謊?眾目睽睽之下你都承認了是自己乾的,到了這就想狡辯了?”於是公冶長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地向縣官講了一遍,把自己懂“鳥語”的事情也全盤托出,縣官聽了,暗說:“別蒙本老爺咯,人怎麼能會鳥語?”他怕公冶長是在撒謊,就叫差役揹著公冶長,逮一個小燕子裝在一個籠子裡,提到大堂上,這時老燕子飛來,在外面亂叫。縣官就問公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