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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遇上了剛剛那個藍斗篷男,跟上去才看到,這人居然也戴著面具。
又是斗篷又是面具,到底是有多神秘?周南對一切神秘的事物都充滿興趣,包括人。
斗篷男走進了一間叫謐安閣的鋪子,鋪子門口好幾個修士站著交談,周南跟進去時神不知鬼不覺順走了他們兩枚腰牌。
這個地方像錢莊,長長的櫃檯上,木欄杆隔開了裡邊的夥計和外邊的客人。櫃檯外一共六個視窗,裡邊相應地站著六個夥計。斗篷男直徑走到唯一一個還空著的臺位上,沒說話,把自己的腰牌遞給裡邊的夥計。
夥計看了看腰牌,翻開一本簿子對了對,笑道:「易公子,您有倆月沒來了吧?」
「有問題嗎?」斗篷男終於說話了。
夥計連忙道:「沒沒沒,公子這回要存多少?」
斗篷男停了停,道:「老規矩。」
夥計十分開心:「好叻,六個月,公子稍等。」
周南聽著這對話好生奇怪,不祥之感猶然而生。這時斗篷男旁邊座位上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修士用手帕捂嘴咳了兩聲,白絹染血。周南這才注意到其他臺位上的人,雖然來的都是修士,但一個個面色蒼白,靈力好像都很弱。
老修士聲音顫抖,對櫃檯裡的夥計說:「我的靈力也沒剩兩年了……咳咳……我這回……這回就不留了……都給我兒……」
原來這不是錢莊?周南終於反應過來,這些人不是來存錢,而是要存自己的修為!
每個修士的修為有限。而主動將靈修輸出更為致命,一不小心有可能被耗空。即使沒有被反噬,身體也會日漸削弱,連普通常人都不如。這裡哪怕是年紀輕輕的修士,也面黃肌瘦,恐怕就是輸出了太多修為的緣故。
除了……那位斗篷男還算正常,周南剛剛站在他身後時就能感覺到這個人修為很高。
可是,這個地方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每個人都爭先恐後要把自己珍貴的修為拱手送出?
這時那位老修士伸出雙手,搭在了夥計遞過來的一個白色玉石球上,玉石球流轉起來,老修士突然又咳了起來。
「等等。」斗篷男打斷他們,低聲道,「這位先輩的份,算我的。」
老修士瞪大了眼睛,彷彿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老先輩您身體有恙,不可再多耗費靈力。」斗篷男說。
老人家顫抖著對他擺手:「不,不,我老了……咳咳……但我還能救我兒子……」
周南又明白了,這些人是要把自己的修為傳送給自己的親人。但是這麼多人的家人都怎麼了?為什麼需要他們傳送靈修?
「沒關係,用我的吧。」斗篷男淡淡地說,再轉向櫃檯裡的夥計道,「帶這位老先生去見他兒子吧,剩下的我來。」
周南突然很想看看這面具下的臉。不過他此時更想弄清的是,這座城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在斗篷男傳送完靈修後,來了另一個夥計給他帶路,出了這個謐安閣,周南隨著他們一路走到了一座叫妙手堂的地方。
這裡看起來比剛剛那個謐安閣更氣派……也更森嚴,進門時還有幾個侍衛守著,仔細檢查著每個人的腰牌。謐安閣帶路的夥計沒進去,遞給守門侍衛一張紙條,面無表情的侍衛看了一眼,對斗篷男說了句:「三樓二號。」
侍衛說完沒有馬上放行,而是盯著斗篷男,像在等著什麼回應。斗篷男停了停,伸出手指在自己的靈脈上劃了三下,跟剛剛周南一樣,將自己的靈力封上……
這樓裡肯定有問題,不然為什麼進去的人要封住靈修?周南快步跟上,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
三樓,一排整齊的門窗,有點像是客棧,又有點像醫館。斗篷男走進了二號房,周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