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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啟那個房間的門,空空蕩蕩。
合上門。
他看了眼時間,晚上十二點,他卻沒有任何睡意。
窗外的月光皎潔,院子裡有僱傭們裝扮的一株聖誕樹,掛滿了彩燈和裝飾品。
段立青走到了院子裡,看著這棵樹。
看了一會兒後,他嘆了口氣,準備離開。
只是忽的,他腳步一頓,盯著地面。
一滴……
血?
不確定,不明顯,看著也不像。
段立青心跳加速,蹲下去,仔細觀察。
周圍沒有了,就這麼一小滴,若不是他眼神好根本發現不了。
他快速看了一圈,而後將目光看向了院子角落裡的雜貨間。
段立青抬腳,走了過去。
他推開雜貨間的木門,還來得及未開燈……
「別動。」
一個冰冷卻熟悉的聲音響起,同時一把匕首抵在了他的咽喉。
那匕首冒著寒光,甚至隱隱刺破了他最表層的面板,但卻讓段立青徹底鬆了口氣。
他無視了匕首帶來的疼痛感,偏頭看去。
isabel面色慘白,渾身是血,還伴隨著一股硝煙味在身上。
她似乎快要暈倒了,卻用一雙視死如歸的眼神盯著他,但凡他做出任何不利於她的舉動,她就會立即割開他的喉嚨!
段立青看到這樣的她,毫無預兆的伸手……
isabel瞳孔收縮,手中匕首用力一頂:「我說了別動!」
刀刃劃開了他的面板,血珠順著脖頸順流而下,浸染了雪白的襯衫。
「你瘋了嗎段立青?」isabel笑了,眼底也迸發出了一抹兇狠。
她會殺了他!
可等待她的下一秒,是他無視了所有血與刀,將她攔腰抱起。
isabel愣住了,原本要狠狠刺進他心臟的匕首停下了進攻,手頓在半空中一動不動。
她在不知所措。
段立青一言不發,脖子上還在流血,他卻不知道疼。
他就這樣一路將isabel抱進了別墅裡,上樓,抱進了自己的房間,將她放置在床上。
他有強迫症和潔癖,房間永遠乾淨到極致。
可isabel渾身的血漬和汙垢,染的整張床都是!
isabel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看著他放下自己後,就撥通了一個電話,是私人醫生。
掛了電話後,他看向她,皺著眉似乎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他不懂包紮和醫療。
isabel對上了他的眼睛,問:「你想救我?」
段立青點頭:「你看上去快死了。」
isabel沒忍住笑了出來:「我沒那麼容易死,至少在你的私人醫生來之前,我都能保持清醒狀態。」
段立青沉默片刻,而後伸手撕開她的血衣。
他的脖子上都是血,傷口還未凝固,但他卻像是沒有感覺,當下只想先幫她處理傷口。
他也從未想過,兩人的第一次坦誠相見,是在這樣的場合下。
骯髒,血腥。
isabel沉默著沒有動彈,隨意的讓他的那雙手觸碰到她的傷口。
他真的一點都不會,讓她更疼了。
但她沒有說,也沒有任何表情變化,只是眼神深沉的盯著他,細細觀察著那張面孔。
段立青注意不到這些細節,因為繁雜和不解,再加上有些著急,讓他額頭溢位了些許汗珠。
正當他處理到一半時。
原本躺著的isabel忽然伸出右手,一把勾住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