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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裡出現的「跳大神」,更是常常和一場栽贓陷害扯上關係。
鄭姒看的這本書也沒能免俗,只不過這個情節設定的有些舊瓶裝新酒的意思,沒讓女主被陷害之後反殺,而讓她從頭到尾當了一個看客。
鄭家大宅烏泱泱的一大家子人,有人的地方自然就有算計和爭鬥,這齣戲就是他們自家人搭了戲臺子唱起來的。
鄭家的老三鄭明禮驚才絕艷,早年靠著帶茶葉出走西方異國讓鄭家成了鐘鳴鼎食之家,只不過天妒英才,他在三十歲出頭的時候客死他鄉,留下了一對柔弱的母女。
他的妻子容氏是一個落魄的宗室女,攀不上那些勛貴,所以下嫁了商人,與他育有一女叫鄭姝,儀態端方,清麗秀美。
在鄭明禮死了之後,鄭家精明的老二鄭明義蠶食了他留下的鋪子和田莊,從中得了不少好處,也養大了胃口。
人心不足蛇吞象,在嘗到了甜頭之後,他又將目光落在了鄭明禮留給他們母女的那幾家布行上。
那裡面有成色上好的絲綢,若是運到異國,能換來不少真金白銀,鄭明義眼饞許久,卻一直弄不到手中。
因為鄭明禮雖死了,卻留下不少忠義的老掌櫃和老僕,他們只認容氏和鄭姝,對他的鑽營油鹽不進,讓他找不到地方下嘴。
鄭明義憋久了,便生出歹念來。
他想,既然你們只認容氏,那我好好「照顧」一下這個弟妹,將她變成身邊人,那她的東西不就自然成了我的?
容氏有殊色,雖對他客氣疏離,卻絲毫沒有反抗之力,鄭明義試探了幾次之後,便向她伸出了魔爪。
眼看就要成事的時候,卻被鄭姝那個不吭聲的小妮子拿花瓶砸的頭破血流。
鄭老夫人聽聞此事之後,勃然大怒,將他罵得狗血噴頭,安撫了容氏,又多寵愛了幾分鄭姝,才終於堵住知情者的嘴,將這樁醜事壓了下去。
只是鄭明義向來錙銖必報,吃了這麼大一個虧,他自然咽不下這口氣。
他知道鄭老夫人篤信鬼神,所以借逐疫之名,請了翡州有名的神婆來家中跳儺舞。
他早已買通了那神婆,讓她在儺舞結束後給一個穿黑衫的姑娘,批下天煞孤星,克親克友的命格。
那身穿黑衫的姑娘就是鄭姝,自父親死後,她常年只穿黑色,看上去十分陰沉,所以宅院裡的其他姑娘都不愛親近她。
她在獲得了這樣的批命之後,迅速的從老夫人面前失了寵,為了化解她帶來的災厄,老夫人將她送到城郊一處隱蔽的小樓獨居,之後她一直孤獨地生活在那裡,再也沒能回本家。
而鄭明義用鄭姝威脅容氏,逼得她不得不就範,他陰暗變態,想著法子折辱她,容氏鬱鬱寡歡,沒幾年就香消玉殞了。
這件事帶給鄭姣很大的衝擊。
在白梅園的時候,她看到飄搖的落葉一般身不由己的鄭姝,目送著她在眾人鄙夷畏懼的目光下,獨自登上黑漆漆的馬車,彷彿看盡了一個柔弱無依的女子,迅速凋零的一生。
這讓她在心頭埋下憤恨的火種。
之後在得知容氏的命運之時,這把火燒的愈發熾烈。
所以此後一生,她一步步往上爬,不愛男人,只愛權勢。
終於將一條路走到了極致。
這件事也帶給了鄭姒很大的衝擊。
她當時看完這糟心陰暗的情節,氣的半天沒睡著覺。
閉上眼睛半晌之後,腦海中還時不時地激情辱罵鄭狗逼。
最後她一腔怒火無處發洩,噼裡啪啦一篇小作文扔在了評論區,翻飛的手指幾乎將軟鍵盤敲出了火星,中心思想是慷慨激昂的指導作者讓鄭姣手撕鄭明義。
之後作者下場有理有據的回覆了幾條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