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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知道了？」知道他對他什麼感情。

昨天陳燁喝醉了，但是他沒有，以陸澤的力量身手，陳燁贏不了他，所以兩人能一起在同一個房間醒來，最為主要的還是因為陸澤。

但凡陸澤離開，就不會有今天這個情況。

「知道，又怎麼樣？」難道要他給回應了。

他是真沒想到，陸澤居然早就對他有念想了，以前倒是會演，滴水不漏。

「那你呢？知道嗎？」

知道他的回答，陳燁問陸澤。

「陳燁，我可以對你負責。」陸澤表明態度，他的手落在身側，拳頭緊緊攥著，指甲往掌心裡面陷，一股鑽心的痛，讓他可以稍微控制，而不至於被陳燁漫不經心的態度給激怒。

回不到過去了，根本回不去了，就算陳燁可以當沒發生，他這裡不行。

這是他渴求已久、貪慕已久的人，過去他還可以忍耐控制，但昨天的事，讓陸澤忽然發現，原來自己的渴求，是可以得到的。

「對我負責？」陳燁這輩子沒聽過這麼好笑的笑話。

「怎麼負責，娶我啊？」

陳燁挑著眉，用嘲弄的語氣說。

「陳燁我……」後面的喜歡沒能說出來，被陳燁給打斷了。

陳燁像是知道陸澤想要說什麼，他不想聽，也不要聽。

「如果還想做朋友，那就當是個意外，本來也確實是意外。」

「我不喜歡你這號的，你也知道，你對我什麼想法，麻煩收起來，你也做不了什麼，不是嗎？」

以他們兩家的地位，陸澤還真沒法隨便對陳燁動手。

陳燁又點燃了一支煙，叼在嘴裡抽了一口，早就習慣的煙，吸到喉嚨裡，還沒吞下，就嗆到陳燁了。

陳燁咳嗽起來，咳得臉頰發紅，眼底淚水都冒了出來。

「咳咳咳……」

陳燁又咳嗽了一陣，緩和過來後，把菸頭給摁滅，看來真的該戒菸了。

酒？

酒也可以適當戒了。

「沒事的話你可以走了，我還想再睡會。」陳燁起身離開沙發，往床邊走。

床鋪重新鋪過，昨晚陸澤鋪的，陳燁睡覺的習慣，喜歡乾淨整潔的床。

掀開被子躺下去，陳燁也不看陸澤什麼表情，閉上眼就睡。

「幫我把窗簾拉上。」睡了一會陳燁睜眼，陸澤眸光微微一喜，結果陳燁卻只是指使的語氣。

陸澤嘴角微揚，自嘲般的笑。

越是對陳燁瞭解，越是知道對方什麼性格，任何的暴戾和強勢都對陳燁沒有用，陸澤轉身離開，拉門走出去，又關上門。

透過門縫看向裡面床上的人，對方已經睡著了，最晚喝了太多的酒，後面也到半夜才睡，陸澤安靜注視這人，身後走廊有腳步聲，陸澤緩緩拉上門。

走出酒店，坐在汽車裡，陸澤拿出煙，他的煙和陳燁是同一個品牌，陸澤本來以前根本不抽這類煙，抽不慣，可陳燁喜歡，他也就試著去接受，一開始有點難，慢慢成了習慣，每天如果不碰一下，抓心撓肝般難受。

點燃一支煙，陸澤緩慢抽了起來，一支煙抽完，陸澤又點第二支煙，就這樣一直抽，把一包煙都給抽完了。

抓著煙盒，手指驟然用力，煙盒扭曲皺成一團，陸澤忽然失笑出聲。

驅車上路，在銘城大街小巷裡漫無目的地轉著，直到油箱耗盡了，陸澤這才停車，從車裡走下來，陸澤站在路邊，周圍荒郊野外，陸澤手往衣兜裡放，拿出了一枚黑色耳釘，低頭吻在耳釘上，神色虔誠，如同在吻深愛的戀人。

陳燁睡到下午才起來，過了午飯時間，到酒店吃了個飯這才離開。

車子停在酒吧，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