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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撞槍口上了,我扭過頭瞪了眼陳晉榮,冷笑道:「你這話說得真有趣,我讓人看著難受,你瞅著我看幹嘛啊,你眼珠子往小悠姐那裡飄去啊。」
陳晉榮訕笑,然後嘆氣道:「果然是國慶回來,情緒反常了,被什麼東西刺激到了?」
我轉過頭,不去理會,看了眼從講臺上走下來的嚴寒,心裡特別不痛快,然後拿出英語試卷做單選題。一鼓作氣,10道題目只有了三分鐘,錯二對八。
嚴寒見我表情鬱結,問我:「想不想吃肉粽。」
a中的小賣鋪有肉粽賣,課間操下課的時候常有學生帶進教室來吃。學校的肉粽不僅味道好,而且味道香,只要有人在教室裡吃粽子,便能聞到竹葉與糯米混合成的清香。
我抬頭看著他:「我想吃人粽。」
嚴寒對我笑,居然跟我開起了玩笑:「人粽不好吃。」
我扯了下嘴角,然後指了指試捲上錯的這道題目,讓他給我講解原因,嚴寒俯下身子,好聞的少男清香隱隱飄來,我心猿意馬的厲害。
嚴寒輕聲地將英語題目唸了遍,除了發育期他有點公鴨嗓外,音質一向好聽,尤其念英語的時候,那嗓音就跟那圓滑飽滿的糯米一樣,讓人感覺香滑可口。
「你太粗心了。」嚴寒指了指題目,「這裡需要複數呢。」
我有點汗顏:「一時沒注意。」
嚴寒笑了笑,又開始說教我:「考試時可不能那麼粗心,需要多從平常練習中吸取教訓和經驗。」
我連連點頭:「嚴老師說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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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的課程比高一忙許多,每次晚自習回到家,王媽都會熬各種補湯,對於這些補湯,我本能地認為是夏盛泉讓人熬給夏悠的,所以對它視而不見。
而夏悠因為減肥的關係,從來不會在6點後進食,所以每晚的補湯都是倒進了槽裡。
反正夏家錢多,一罐補湯而已,折騰不了多少。我那麼認為,夏盛泉也那麼認為,可能王媽也那麼認為,不然每天持之以恆地折騰個啥用呢?
而我自從被夏盛泉抓回來,對他的態度就跟對那幾罐補湯一樣,眼不見為淨。夏盛泉對我心態估計跟我差不多,以前他還會跟我講上一兩句話,現在是連這一兩句話也省了。
不過畢竟在一個屋簷下生活,雖然避著,但也是抬頭不見低頭見。處在青春期的女孩總有那麼點傲氣,所以那時我就尋思著等我有錢了一定要搬出夏家。而也就是那時候,我常留意a城的房價,不過房價太給力了,我的絕望也就跟那與日俱增的房價一樣,不停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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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期中考試要到了,我心裡頭挺緊張的,原因是答應了嚴寒要考進全班前十名,所以我總體說來這陣比較忙;而夏悠因為近日要參加什麼「紅花少女鋼琴比賽」,她也比較忙。
這段時間家裡頭總有稀稀疏疏的練琴聲,我嫌吵,想申請學校住宿。這事我跟夏盛泉講過,我以為他會同意,礙眼物自動滾開,換成是我,開心都來不及。
不過夏盛泉卻不同意我住學校。
我想向他要個理由,不過最終沒有問出口,感覺這是多此一舉。我這又是何必呢,往傷口上撒鹽啊。
不過在我跟夏盛泉提出我要留校後,琴房終於不再傳來夏悠的琴聲,原因是夏盛泉讓人將琴搬到離我房間最遠的花廳。即使我耳朵再靈,那琴聲聽起來也就跟蚊子發出的嘶嘶聲一樣。
另外關於期中考試,我因為準備充分,考得還算得心應手,即使不能進全班前十,我自信成績也差不到哪裡去。
尤其是拉著邊疆跟我對答案後,自信心更是滿滿。說到這,有人問我了,為什麼不找嚴寒跟我對答案,找嚴寒對答案,我也想啊,關鍵是嚴寒反感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