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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已經沒入了水裡,看不清晰,但即便只有裸/露在外的胸膛,就足以讓任刃面紅耳赤。
慌亂的收回視線,任刃心裡暗暗唾棄自己往哪看啊……
看著視線亂飛的少年,林澤生心裡輕笑,但臉上的表情卻嚴肅正經,探出手抓過少年想要躲避的手臂,捉到眼前仔細檢視。拇指從手肘處一寸寸的下滑,從肌膚上撫過:“嗯,沒什麼大礙了,再有幾天就沒事了。但是這個疤痕還是需要回到醫聖谷……”
任刃只覺得被他的手指碰過的手臂好像燃起了火苗,又好像敏感的幾乎戰慄,有些慌亂的抽回手臂,強裝鎮定的後退。但浴桶本就不大,在又進入一個人後更顯得擁擠,所以任刃只是稍微後退就已經貼到了木桶的邊緣,退無可退。
“你,你為什麼要進來!”陷入窘境的任刃有點惱羞成怒的質問。
林澤生笑而不言,搬過任刃的肩膀將他轉過身去,背對自己。在他還未反應過來時,一根銀針已經準確的找到了穴道,插/入。緊接著的,是幾根在大穴上沒入的銀針,隨後就感到有內力沿著被銀針引開的經脈流入。
任刃這才記起之前的疑惑,立刻將剛才的赧然拋之腦後,“你怎麼會有這麼深厚的內力,怎麼回事?”這種程度的內力,遠遠高出他,甚至高出了他的父親。可是林澤生明明不曾習武,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醫聖傳承。”林澤生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將分別之後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
客棧遇襲
赤/裸著身體,任刃緊閉著眼趴在床上,任由那人溫熱的雙手在後背蜻蜓點水般的拂過。//。mingshulou。//頭髮還未乾,溼漉漉的披散著,一些壓到了枕頭上,一些還披在□的後背,有已經涼透的水珠從髮梢凝聚,順著脊背緩緩的滑落,沒入身下的床單中,將淺藍的顏色暈染的很深。
全身的藥膏都已經被清洗乾淨,再也遮不住發紅的臉色。任刃只好將頭扭過,望著牆的方向,卻不料因為看不見,身體的感官愈發的敏感。
他的手指沾著粘溼的藥膏在肩膀輕揉,很快的離開又往下了一寸,重新冰涼的覆上,抹開。隨著他的動作,他未完全束起的頭髮絲絲縷縷的從後背掠過,溫柔的有一點點的癢意,卻讓人有些貪戀。
任刃說不清這是什麼樣的感覺。有些本能的懼怕,甚至連身體都細微的顫抖著,面板上冒起了一個個的雞皮疙瘩,但卻又每次在他的手指離開時有一種空虛的失落。
力道拿捏得正好,不輕不重,舒服極了。
胡思亂想間,他的手已經從後背離開,繼續向下。
“剩下的我自己來吧。”任刃的聲音很平穩,平穩的足以掩蓋他其實早已紅透的臉和內心莫名的悸動。
林澤生沉默了一下,沒有繼續堅持就將手中的瓷瓶放到了床邊,起身離開。
直到聽不到了他的腳步聲,任刃才終於翻身坐起。伸手抓過瓷瓶,那上面還有著他掌心熨帖的溫度,暖暖的一點都不涼。低下頭,任刃有些無力的看了看自己有些半抬頭的部位,心中有些混亂。
他並不是一個**多麼強烈的人。上一世,與蕭天弘在一起,做那事的次數最開始還算頻繁些,後來漸漸地越來越少。在宮中漫長的歲月裡,被孤寂纏繞,他早就已經對這種事淡漠了。但現在的身體卻還只是個正在發育的少年,意外的敏感多情,只不過是身體輕微的觸碰都能引起情/欲。
開啟瓶蓋,倒了些藥膏在掌心,任刃無視了身體的變化,動作迅速的在身上塗抹。手心的觸感讓他不由得皺眉,這樣的面板還真是有些可怕。原本密佈著紅疹的地方,早已乾癟下去,徒留一層厚厚的死皮。
就好像古巷裡斑駁的舊牆皮,黑色的褐色的,被雨水沖刷的掀起了邊角,與其他儲存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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