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第2/4 頁)
當機立斷,逃跑。可是,逃跑的話,穆夏就回不來了,那我去虛圈就沒有意義了!我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也許是我的動作洩露了我的所思所想,在被市丸銀一個手刀劈昏之際,我聽見他的聲音:“不要逃跑哦,那樣的話,藍染隊長會很傷心的。”
白白被他劈了一刀,還一點成績都沒有,根本沒有聯絡上任何人,大失敗……
昏迷時曾經感受到一次撕裂的痛苦,像是把肉體分離了一般。
醒過來的時候全身都在痛,脖子疼得更厲害一些,暗罵:市丸這小子下手不是一般得狠啊。睜開眼睛,標誌性的雪白房間,啊……還是回到虛夜宮了啊。環顧四周後,我發現,這裡,不是我的寢宮!
被嚇了一跳,我趕忙從床上坐了起來,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換掉了,換成了虛夜宮統一的白色服飾。真是沒品位的設計……嘆息。雖然藍染他們穿起來很精神很有氣質,肩膀的輪廓線被勾勒得明顯,的確顯示身段,但穿在女性身上就太……緊身了。沒有去想是誰幫我換的衣服,估計是女性破面吧?我好奇的只有這裡到底是誰的房間。
下地,赤著腳,有些冷。低頭,在地上找著鞋子,一無所獲。記得破面穿的都是靴子一樣的鞋子,踢人應該很痛吧?胡思亂想著,眼睛被左腳腕上一串藍色的腳鏈吸引了,與以前我在雲南旅遊時買來的那種少數民族的腳鏈很相似,不是單薄的一根而是寬五厘米的流蘇式設計。腳鏈有“栓住今生,繫住來世”的意味在其中。是誰給我戴上的?
困惑於是站在原地思考。
“喜歡嗎?”聽到那個如酒般迷人又醇厚的聲音,我一抬頭,就對上了那一雙狹長的鳳眸。
被他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後退一步,我忘記了自己的身後就是床。膝蓋內側碰到障礙物,一個站不穩,便向後摔了過去,頭敲到了牆壁,一陣頭暈目眩。
剛想開口責怪他不敲門就進來,卻發現話到嘴邊了,說不出口。
一驚,我的義骸呢?!睜開眼睛,看到的是正欺身撐在我上方的那個成熟男子。
藍染惣右介。他早就是個成年人了……成年人,有所謂的生理需求……如今到了這種局面,我不認為自己可以安全撤離。
“喜歡嗎?那腳鏈。”他又問了一遍,眼神漸漸開始迷離,那種氤氳的氣息,環繞在我們兩人之間。
能撐一刻是一刻吧。
我一邊試圖掰開他撐在我頭兩側的雙手,一邊點頭。我可不要這麼不明不白地一點發言權都沒有的被吃幹抹淨!
“那就好。”他的喉嚨裡發出了低迷的笑聲,似是很滿意我的回答。
“不過那可不是獎勵,是懲罰哦。”他的眼神一凜,按住了我亂動的雙手,俯下身子,在我耳邊呢喃。
我們之間的距離更加接近了……
我沒有辦法回答,只能聽著他說話。
“竟然跟著葛力姆喬私自去現世。他胡鬧你也胡鬧嗎?”與其說是指責,不如說是情人間的耳語。
他的唇吻過我的額頭。
“說過的吧。很久以前就說過的,不要離開我。”那句不要離開我是二百年前滅卻師大戰前夕他對我說的。
滾燙的唇舌附在我的緊閉的眼睛上。
“竟然忘記了。不可原諒。”他輕笑著,我聽見他喉結滾動的聲音。
把我的兩隻手放到了一起,並僅用一隻左手就輕鬆地固定了。這就是性別間的力量的差異。
右手的拇指一遍遍地拂過我的嘴唇。
“沒有我的允許,不要離開虛夜宮。外面太危險。”
調情,他倒是很有手段。
在他要吻過來的時候是我們間距離最小的時候,這個時候氣聲他應該能聽得很清楚。我佩服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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