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5 頁)
要不就是不戴頭冠,很難得一大早就像今天這樣完全穿戴整齊,看來是一早就盤算著要去了。
犯花正對著灶臺冥思苦想著早上吃什麼才好,沒愛搭理他,漫不經心道:“唱也不會一大早的跑出去給你唱,你急什麼。嗯,早上吃什麼好呢?”
道士拿過鍋蓋蓋回鍋子上:“走,為師今天帶你出去吃。”
她來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聽道士說要出去吃,大為驚訝:“你不是最喜歡一大早吃你獨家配方的硬的咬不動的饅頭嗎?”
“你什麼時候變這麼麻煩了,快走,成敗在此一天,咱們得早作準備不是,別拖拖拉拉的。”道士等不及了,伸手拉她的袖子,“快走了。”
犯花一甩手:“誰說我要去了。”
“新唱本,以前從來沒唱過,你不是喜歡聽戲嗎,沒道理不去?”道士不解道。
“有沒有道理我都不去,我就是不去。”見道士還是很莫名其妙,犯花掐腰呵斥,“我不願意跟你一起去。”
道士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命犯桃花,你,是不是在吃飛醋?”
犯花一愣,突然尷尬起來,不自覺的伸手擺弄手邊的大勺敲來敲去以壯聲勢:“你才吃飛醋……哪兒來的什麼飛醋。”手一抖,大勺掉在地上,摔得這叫一個清脆響亮。
犯花尷尬得滿面緋紅。
道士趁此直接去拉她的手:“那就快跟我走。”
犯花又是用力的甩開,有些氣憤:“我都說我不去了。”
道士突然間顯得很是暴躁,連帶著目光都顯得有幾分兇惡,卻到底忍了下去,無可奈何的洩氣道:“好吧……你不去就算了。”
說罷,灰溜溜的走開。
道士衝著一棵樹鬱悶的狠踹了幾腳:要命了,那傢伙教的招數他都用盡了也不見效,還情場高手!怎麼女人就這麼難搞定?
樹真是好欺負,一人粗的樹幹,愣是被道士這幾腳踹的“嘎吱”一聲,斷了。
不遠處的院子裡,縣太爺正坐在石凳上翻看著黑葫蘆拿來的案宗,聞聲一看,臉色黑了幾分:“賠錢。”
道士沒好氣的一面往外衝一面道:“等我把銀子換成一個銅板、一個銅板的砸死你!”
犯花心裡跟裝了個撥浪鼓似的敲來打去:道士怎麼好像越來越奇怪似的?而且還有要更奇怪的趨勢。
她心裡一不安分就想找點事做,一想找事做就想起來道士非要去看戲。要知道道士自從這個戲班來了以後,除了抱怨他們佔了道觀之外,就再沒興趣多提一個字,別說是去看戲,就是戲班專門上門給他唱,他都不見得有興趣聽。突然這麼說要去看戲……可疑,太可疑了。
尤其是最近,出奇的不正常,就活像是……吃錯藥?
犯花猶豫再猶豫,終於決定偷偷跟去看看道士到底在搞什麼。打定主意以後就開始滿院子找桃子想抱著它一起去。奇怪的是她都找遍了,卻怎麼都找不到平時就在她腳邊打轉的桃子。
犯花累的滿頭大汗毫無收穫,掐腰鬱悶:好啊,要出問題一起出問題,約好的嗎?
找不到桃子,那邊戲又快開場了,犯花沒辦法只好把桃子的事扔腦後,先去把道士給辦了。
因為今天唱的是新本子,人來的特別的多,估計全鎮只要是能走路的,就都來了。露天的戲臺前,前面的坐著,後面的站著,很小的一片人山人海。
犯花在外面瞅著——道士那身青色道袍在人群裡很扎眼,更何況頭上還帶著道冠。犯花在人群外面踩了快石頭登高望了一會兒便看見了道士,不過不光是道士,她還眼尖的把她家裡的那幾口人全看見了。
花爹、花娘、老三和老五小弟顯然是來的挺早,還佔到了座位坐。老大和大姐夫站在右側較前面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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