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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找我。”大爺笑起來看著豁然,兩鬢的白頭髮茬子顯得都熠熠生輝的。
“成,大爺,爭取下次見您,您在外邊兒,我在這裡邊兒了。”景融笑著指著後邊的墓地。
“嗨,這說得什麼話,就胡說。”大爺鬍子一橫,惱景融亂講不吉利話。
“祝您長命百歲呢。”
從墓園出來之後,景融開車往市區裡走,想起來前陣子他去接裴修言,裴修言心情不錯在車上給景融唱了首《日落大道》,他那會以為裴修言要和自己解除關係,然後景融處處託著裴修言說話。
這會兒覺得關係穩定了景融又開始作天作地的,景融覺著自己給自己套進了一個道德感薄弱的框子裡,在這個框子裡他心安理得地做些損事兒也不覺得有什麼愧疚。
就像他和裴修言,他總覺得自己已經提前給裴修言透過底兒,就是他景融就像塊石頭,捂著也熱乎,但是內裡子實心的涼。
他視線又轉到那條煙上,想起那小姑娘說一看他就不抽菸,景融拆開盒子,在自己車上找打火機。
自己雖然不抽菸,但是做生意什麼傢伙事都得備著點,果不其然在車門旁邊找著打火機了。
景融學著看別人抽菸的樣兒,剛吸進去一口就被嗆得直咳嗽,景融趕快把那根菸拿開。
靠。
裴修言跟誰學得抽菸?他咳沒咳嗽?
咳嗽的時候罵誰呢,到底是因為誰他才抽菸來著。
景融給裴修言發了個微信,問裴修言下班沒有。
裴修言回他馬上。
【等著,我去接你去】
裴修言的老師周承錦最近其實也有點愁,他知道把袁曉東的事交給裴修言去辦不算是個好主意,但是確實是個主意,畢竟這案子已經過去十來年了,找證據也找不著,找證人也找不著,純粹就是個自由心證。
裴修言現階段也只能查一查元尚和沈自峰還有什麼利益往來,然後才能順著這個往前面扒,他有時候看著裴修言在外頭的桌子上,電腦旁邊放著一摞又一摞資料,周承錦就有點後悔把這事兒交給裴修言了。
他想起薛正那句,這事要是辦不明白裴修言得惦記一輩子。
其實律師打官司打輸了也不是什麼稀罕事,什麼律師都打輸過案子,關鍵這事兒屬於什麼呢,它不是打不打得贏的問題,能不能打成都是回事兒。
還有就是上次的輿論事件,顯然就是威脅他不讓裴修言再查下去了,雖然是社會面上的影響再怎麼著對律所裡的事兒波動不了太多,但是不管怎麼著也算個不小的事。
這孩子,怪不得薛正那會說他和薛妍沒戲呢,也不知道這個事兒之後小裴和那男孩還在沒在談了。
周承錦在樓上看著裴修言剛才收拾好東西下班之後在律所外面等人,然後也是不經意間跟著他視線往別處看,結果看見一輛車上下來一個男孩,那男孩見到裴修言之後直接掛上去了,然後周承錦再定睛一看。
那不是元尚老總的大兒子,景融嗎?
裴修言在談的男生是景融?所以上次放照片的時候才給景融打了馬賽克?
景融顯然還不知道,元尚老總的大兒子一下車就掛到裴修言身上這件事被別人看見了,至於為什麼想掛裴修言身上他也不知道,總之在道德良知和工作屬性之間徘徊了一下午的景融看見裴修言就忍不住掛上去。
可能因為裴修言看著就帶一種正義感,景融掛上去之後被磨損掉的道德感能被精準扶貧。
“啊~裴修言。”景融掛上去開始嚎叫,其實每次沒見裴修言的時候他也沒對裴修言有什麼多餘的衝動,但是一見到裴修言,恨不得天天在裴修言身上釋放多巴胺。
“有人。”裴修言拍拍景融掛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