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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結權貴,賄賂奸閹,官職也才越升越大。
(所謂黨錮之禍是指東漢末年,在外戚與宦官交替把持朝政的情況下,官僚士族與太學生聯合起來,結成朋黨,抨擊和鎮壓宦官的黑暗統治。宦官依靠皇權,兩次向黨人發動大規模的殘酷迫害活動。)
李儒微微點點頭,嘶啞著聲音說道:“將軍這個辦法,的確可行。一來,將軍可以搶佔擊敗西涼叛軍的頭功。二來,老邊和文約一旦被打敗,必將撤回西涼,也算解了長安之圍,後面的戰就可以慢慢打了。三來,太尉大人的決戰之計完全泡湯,我們既避免了軍隊實力的損失,也避免了和太尉大人發生正面衝突的尷尬。第四,石頭眼見情況不對,自然要逃之夭夭,這兄弟之情在適當的時候,我們還是可以和他敘敘的。最後,就是我們可以掂量掂量這隻北疆的豹子,到底是個什麼人物?現在,他和我們沒有任何衝突,將來他在西疆立足的可能性更是微乎其微,所以我們還是以利用為主。只要他和我們性情相投,互為奧援,在西涼戰場上合作總比相殘好處大得多。”
第117節:第十九章一箭數雕(2)
牛輔和胡軫聽得雲裡霧裡,不知所然。
鮑鴻似懂非懂,疑惑地睜大眼睛望著李儒,有點明白,也有點不明白。
“好。”董卓再拍了一下案几,大聲衝著鮑鴻說道:“鮑都尉可願意隨本將軍出擊叛軍?”
鮑鴻忙不迭地的連連點頭。只要有軍功立,這戰誰不打。
李肅突然興奮地叫了起來,“將軍,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董卓大笑起來,指著李肅說道:“少慎,就看你的嘴上功夫了。你立即啟程,我們明天凌晨在千葉嶺會合。”
李弘看看鬍子碗裡的菜湯,笑著問道:“一直都沒有酒喝,行嗎?”
鬍子咂咂嘴,無奈地說道:“習慣了。自從離開燕山,我就沒有喝過幾次酒。在兵營裡帶兵很辛苦,處處受束縛,不比在草原上做馬匪逍遙自在。”
坐在旁邊的樊籬忍不住笑了起來。
鬍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惡聲惡氣地說道:“笑什麼?我說錯了什麼?”
李弘一邊嚼著嘴裡的餅子,一邊笑道:“鬍子,你是不是偷偷喝酒,又給抓住了?”
“唉……”鬍子苦惱地嘆了一口氣,愁眉苦臉地說道,“什麼事都瞞不了你。是啊,又給刺奸大人捉住了。”
樊籬終於忍不住,放聲大笑。圍坐在四周計程車卒忍俊不禁,也跟著笑了起來。
鬍子伸手給了他一拳,怒聲叫道:“不許笑。”隨即指著周圍計程車卒喊道,“你們笑個甚?不許笑。”
李弘奇怪地問身邊計程車卒道:“怎麼了,你們為什麼笑?他是不是又在大庭廣眾之下,一人吃小灶?”
“軍司馬大人一連吃了三天,哈哈……”那個士卒一邊大笑著一邊說道,“我們閻大人陪著他,恨不得把鬍子大人吃掉,哈哈……”
李弘笑著搖搖頭,對鬍子說道:“衛大人厲害吧?”
鬍子氣呼呼地說道:“他姓衛,我也姓衛,幾百年前還在一個鍋子裡攪食吃,但他一點情面都不講。你看他平時和和氣氣的,對人很客氣,處罰違紀士卒的時候也不用重刑,但他那種懲罰人的辦法太缺德了,還不如打我一頓鞭子。”
“他不就是讓你在大庭廣眾之下,站在高臺上吃飯嗎?”李弘笑道,“你如果覺得丟臉,下次就不要違反軍紀了。”
“我一個丟臉也就罷了,他還讓子玉站在上面,說子玉有監管不嚴之罪。你沒有看到子玉那張臉。”鬍子誇張地比劃道,“眼睛瞪得象牛眼一樣,嚇死人了。我被他死死地盯著,連水都不敢吞不下去。”
李弘和周圍的人頓時狂笑起來。
這時閻柔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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