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5 頁)

來解剖練手的材料。

如果不是師傅所收留的徒弟的話，瑪奇想，她也會成為那批‘貨’之一吧。想到這裡，她就更加不想待在別墅裡面。

傾斜之樓畢竟也算是公共區域，為了避人耳目，瑪奇只能想到一個地方。

“富蘭克林，開門吧。”

還不等轟隆轟隆的聲音響起，瑪奇已經開口了。

果然剛剛響起的噪雜聲音瞬間平息，書庫的大門漸漸敞開。

剛才大概是富蘭克林移動的聲音吧…瑪奇摸了摸腕間的手鍊，這個不但是她被師傅收徒的標記、也是可以隨意進入傾斜之樓書庫的標記。

瑪奇有些不安地看了看富蘭克林，不過他似乎對她帶什麼進入書庫毫不在意，只是在一旁閉目養神。

書庫的大門一旦壁上，瑪奇甩下身上的布袋。傷得奄奄一息的飛坦，差一點從布袋中滾出來。

顯然她完全沒有在意，如此重傷的人若是直接碰觸地板會引起傷口的感染……真正的一命嗚呼。

雖然救下飛坦完全是個出乎意外的動作，瑪奇承認一開始的確是因為被師傅私底下進行的勾當給震驚了，但是回過頭來想想，其實這種事情在流星街早已司空見慣。

仍是把傷者帶到這裡，是因為瑪奇想要治療他。一直以死屍來練手，這一次終於可以用活人來試試。

瑪奇低下頭檢視飛坦的鼻息，若是他死了…一切都是白費。幸好飛坦的氣息微弱，卻仍然存活著——這大概是流星街居民所特有的頑強。

也許是感覺到有人正在擺動著自己的身體，飛坦勉強睜開眼睛，一個少女模模糊糊的容進入視線。

‘混蛋…你想要幹嘛？’

可惜飛坦已經沒有力氣將心理的想法化成語言，他再次昏了過去。

“嗯…先把斷開的血管慢慢接上吧”，瑪奇拍了拍飛坦的臉，“喂，先別死了。”

……

等聽到書庫的門再次開啟時，瑪奇才意識到自己是不是在這裡逗留了太長的時間。她警覺地停下手上的動作，轉而戒備。

“瑪奇…是你啊~”，來人看到她似乎非常高興。

‘呼’，瑪奇暗地裡鬆了一口氣，什麼啊，是庫洛洛。

庫洛洛越過書架來到瑪奇身邊之時，不由地被平擺在地上的焦黑的身體嚇一跳。隨機他看到攤滿一地的醫療書後恍然大悟，很明顯瑪奇正在進行治療。

憶起瑪奇以前經常在樓上的解剖間出現，庫洛洛誤以為這也是一具屍體，不由地俯下身來檢視。

忽然被睜眼的飛坦楞得退後了三步，庫洛洛怔怔的說，“瑪奇…這個…”

“活的，人”，瑪奇簡短的三個字解釋了一切。

應該說是瑪奇救活了飛坦，修補了近乎殘缺的五臟六腑。若說還有哪裡欠缺的，便是讓飛坦的面板再生。

“喂。”

瑪奇抬起頭，明顯是在叫庫洛洛。

“嗯？”庫洛洛繞開飛坦走到瑪奇身邊，他總覺得飛坦的視線，似乎很刺人。

“在這裡看著他一下”，瑪奇需要回去一次；回到那個別墅。

飛坦被嚴重燒燬的面板要重生是不可能的…流星街上也沒有什麼條件可以如同醫書裡描述的什麼用細胞培育出人工面板。那麼剩下來還有一個辦法……

想到這裡，瑪奇站起身，庫洛洛注意到她有些泛紅的五指。大概是努力過頭了吧，庫洛洛剛剛看到她的念能力如同絲線一樣從手指出發，將飛坦的傷口縫補起來。

從庫洛洛的眼裡望出去，飛坦黑乎乎的身上，全身都佈滿了白色的線——那一定都是瑪奇的念。

在瑪奇離開的時候，庫洛洛就坐在她剛剛的對方，距離飛坦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