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案件告破(第1/2 頁)
孫孝說完此話,雙眼便死死向鶯兒盯去。
而那鶯兒突然被點了名,本就十分心中慌亂不已,此時與孫孝對視,更是當即崩潰。
“諸位貴人饒命,諸位貴人饒命,真不是奴婢想做假證,只因為我兒被譚虎拿捏在手中,不得已而為之的。”
她一邊重複著饒命,一邊悲傷痛哭、以頭搶地。
沈立卻一臉不耐煩的樣子,揮了揮手,自有數名兵丁上前將之拖走,繼而捆縛、堵嘴。
“兀那譚虎、陳氏,而今你們的人證已不成立,可還有什麼說法嗎?”
此時,譚虎死死盯著孫孝,心下不由一片冰涼。
這人便是那日抱著乾柴撞到他身上,繼而被他鞭笞之人,想不到天道好輪迴,自己竟要栽到此人手上嗎?
而陳氏那邊此時已然狀若瘋狂,並不理會孫孝的說法,只是兀自說著:“貴人,便是我將吳二郎趕出家門事由是假,難道就可以證明他沒殺我的丈夫了嗎?”
“死的人真是你丈夫嗎?你待如何證明?”孫孝憤慨發問。
“胎記,雙股之間的胎記。”此時陳氏也是一副瘋狂模樣,似乎她自己都已經相信,自家丈夫雙股內側真有胎記了。
孫孝冷笑幾聲:“陳氏,且莫撒潑,老夫先後伺候兩位小郎君長大,可沒見過什麼胎記。”
陳氏聽了這話,愈發聲嘶力竭起來,不停嘶吼著就是有胎記之類的言語。
孫孝卻不再大力對方,而是轉頭看向沈立:“太守,且不說死者是誰,還是容我說一說在譚家的見聞好了。”
在陳氏的嘶吼聲中,多少有點耳背的沈立沒能聽清這句話語,還是蘇軾從旁轉述了一句。
隨後,萬分不耐的沈立抬手示意,幾名兵丁又是上前控制住了陳氏。
“好了,現在你可一一說來了。”沈立鬆了口氣道。
孫孝聞言不再猶豫,當即將自己當日在後院劈柴時,所聽到的譚虎和翟越的對話大致複述了一遍。
而此時,譚虎臉上早已寫滿了惶恐和不知所措,其人趕緊去看端坐檯上的王庭老,不料對方不知什麼時候起,已然像早前時候的蘇軾一樣,閉目養神起來。
“翟越又是何人?今日可在現場麼?”沈立明知故問道。
吳希目光往四下裡掃過,果然見到正要偷偷開溜的翟越,於是對身邊熟悉的獄卒朝翟越方向努了努嘴。
這獄卒倒也機靈,當即飛身奔去,與幾名反應迅速地的值守兵丁一起,將翟越輕鬆制服,也算立下了一功。
被幾名壯漢架起,扔在高臺之下的翟越,此時已然抖如篩糠。
“翟仲度,孫孝所言可是事實嗎?”沈立沉聲來問。
此時翟越已經沒有了否認的勇氣,畢竟他與譚虎所為,雖說也算隱秘,但既然從孫孝這裡有了突破口,那又怎麼可能還能瞞住呢?
因此,翟越趕緊將此前留下的後手和盤托出,以求能夠得到一定的從輕處罰。
“太守,學生這裡保有證據,能夠為太守偵破此案提供幫助。還請太守明察,學生都是被譚虎這廝脅迫的啊!”
沈立輕佻眉毛,似乎並未預料到還有這樣的意外之喜,趕忙詢問:“是何證據?”
“回稟太守,乃是那具屍體的頭顱,譚虎為了將學生拖下水,特意交由學生處理此物。但學生內心明白,邪終究不能勝正,於是並未將此頭輕易拋擲,而是趁著夜色偷偷埋在譚家門外,左邊二十步那棵樹下了。”
得到說話機會的翟越,自然將一切事實倒豆子一樣倒了出來,順便還把自己摘了個乾淨。
譚虎此時早已滿臉怒容,看樣子似乎就要氣吐了血,其人猛然站起身來,就要朝翟越這邊撲過去。
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