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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姑娘?”
鐵手笑道:“習家莊習三姑娘。”
吳鐵翼畢竟是豪爽之人,呵呵笑了起來:“這都是我的不是,擾攪了三姑娘的清興,這一杯我敬你,當是我的賠禮。”
習玫紅眼睛滴溜溜地搖了搖頭。
吳鐵翼怔然道:“怎麼了?”
習玫紅道:“我不會喝酒。”
吳鐵翼以手拍額,作恍然狀,笑道:“我這是老糊塗了,怎麼逼迫起姑娘家喝起酒來呢!真是!”
霍煮泉立即笑道:“這樣吧,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今晚難得群英並集,不如即景作一詩詞,誰輸誰罰酒,如何?”
吳鐵翼撫掌道:“好極。”他拍著霍煮泉的肩膀道:“我這位文膽,精詩擅詞,可不是浪得虛名的唷!”
霍煮泉骨溜著眼睛斜瞄了習玫紅一眼,向大家笑道:“如何?就這樣吧。聽說鐵兄博學多文,文武雙全,在下若有貽笑方家之處,還請鐵兄糾正。”忽又想起還有一個冷血,忙道:“當然,冷兄年紀輕輕,文才也好,不得了,太難得了。”
冷血淡淡他說道:“我從來沒作過詩詞。”
霍煮泉道:“冷兄太客氣了,依我看……謝大人文名叮噹,不如先來即興一首吧?”
謝自居欠身說道:“我哪有霍先生之才?信心姿肆,貽笑天下,獻醜不如藏拙,還是應該先請才大如海的霍先生引個頭吧。”
霍煮泉哈哈笑了起來,眯著眼睛不住往習玫紅身上打量,道:“那我就拋磚引玉,就正於方家大雅了……”
復又搖頭擺腦吟道:“燈明酒如鏡,弄蟾光作影,影下芙蓉臉,含顰解羅裙……”他一面吟誦,一面斜睨習玫紅,臉泛微紅,似未飲自醉。
吳鐵翼拍桌大笑道:“好!好詩,好詩……”
習玫紅忽道:“霍先生。”
霍煮泉湊近了腦袋,陶陶然地笑著,問:“什麼事?”聲音甚是溫柔。
習玫紅道:“你剛才搓手頓足,長吁短嘆,神憎哀切的,在做什麼呀?”
霍煮泉一愕,答:“我……我是在作詩。”
習玫紅故作不解道:“詩?就是那些明明是愛是恨卻偏要拐個彎兒說了一大堆風花雪月無聊話的句子啊?那算是什麼玩意?”
霍煮泉紫漲了臉,一時說不出話來。
冷血道:“剛才霍先生吟的倒不是纏綿愛恨的情詩,而是騷媚入骨的豔詞。”
霍煮泉連忙否認,分辯道:“我這哪裡是豔詞……”
習玫紅卻有理沒理的截斷他的活,嗔叱:“霍先生,你這樣實在有失斯文,還敢賊忒嘻嘻的往我瞧,我看你挺不順眼的,信不信我拿大耳括子打你?”
說著揚起了手,霍煮泉忙不迭地一縮頭,習玫紅噗嗤地笑出了聲,又把嘴兒一噘,道:“算了,本姑娘也不與你這種人計較。”說著,手指在臉上一刮,加了一句:“看你羞也不羞?”
這一番鬧下來,眾人也再無心機吟詩作對了。霍煮泉詩酒風流半生,沒想到這次給一個小丫頭唇槍舌劍丟了臉,失了面子,氣得再也不能言笑自若了。
吳鐵翼卻哈哈豪笑道:“好,好,小姑娘鶯啼燕叱,挫了我這個自負才調的軍師,俏皮可愛,來,讓我敬你一杯——你不必喝,我幹就好!”
眾人見吳鐵翼氣度甚寬,手下軍師被人詰難,卻全不放在心上,不覺心下憬然。鐵手也舉杯說道:“在下陪大人盡這一杯。”
謝自居也道:“我也敬大人。”
鐵手一杯幹盡,即道:“我們還有事待辦,就此告辭了。”
吳鐵翼也不多留,說道:“好,二位任事不懈,不欲繁劇的無謂酬醉,可居天下楷模,去吧。”
鐵手、冷血、習玫紅向吳鐵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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