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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抽出菸癮,因為第二天上路,她就給自己泡了一大杯咖啡。
段弋剛準備接火給她,她又把煙還給他了。
「又不抽了?」
還是旅行之中的事情,她把拿出來的煙重新放進煙盒裡:「有次在北直隸室外抽菸,被罰錢了。」
段弋得出的重點倒不是『吸菸害人』,而是:「出遠門是一件很棒的事情,能經歷不少的事情。」
許從周聽罷,笑了笑,看來他是個語文閱讀理解過不了班級平均分的人。
他們之間還能聊的話題自然和盛揚有關,他被綠,她被分手。他都不生氣的要問,她自然也回答。
電視裡的遊戲許從周看不懂,她坐在床邊拿著手機再回別人資訊,回答的有些漫不經心:「他過的挺好的,有個女生倒追追到他了,兩個人已經見過家長,準備明年春天結婚。」
他一個人站在視窗抽菸的功夫,她已經換回了之前的衣服,顯然是沒留下的打算。他把煙按滅在菸灰缸裡,面前這個正在慢條斯理將□□前摘下來的飾品重新戴回去的人太出乎他的意外了。
她上衣的領子很低,他們□□的時候沒留下什麼吻痕,但還是稍稍有些微紅痕跡。
每個舉動都讓人捉摸不透。
這個世界上的姑娘分為兩種,一種是一看就透的,另一種是你琢磨都琢磨不透的。
她顯然是後者。
許從周說:「和人做|愛跟和人同床同眠是兩回事情。」
聽罷,段弋點頭:「有道理。」
所以兩個人在夜幕正濃的時候退了房,方向不同,他們在酒店門口分道揚鑣。
「下次再約。」
他沒說下次再見,許從周腳步停在他兩三米外,朝著他拉了拉嘴角,搖頭:「不約了,你技術挺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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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從周打的回淮煦街的房子,玄關處還脫著一雙女鞋,她便知道是童知千留宿了。
由於是穿著髒衣服回來,即便在酒店裡洗過澡了,她還是拿著睡衣和貼身衣服又去沖了一個澡。從浴室出來,手機螢幕亮起,是一條好友新增。
備註是段弋。
是透過好友名片推送的辦法方式加的她,他是問陳珺瑤要的聯絡方式。
段弋的聯絡頭像是他自己,和網路上的網圖差不多,總之頭像就是看不清臉都又給人一種照片上的人是個帥哥的感覺。
除去一開始系統自動傳送,他沒一會兒發了來資訊。
——需要一個證明之戰。
她打字,回:諾維茨基直呼內行。
回復的也很快,他回:對處男寬容一些。
難怪她那時候感覺很奇怪,原來他也是第一次。
掀開被子躺在床上靠著軟枕,手指停在鍵盤上,敲了幾個字又刪掉。
最後發到段弋手機上的是這樣的。
——本人對當磨刀石這種吃力不討好的工作不太感興趣。
性|愛是件消耗體力的事情,雖然只做了一次,自己還是躺在下面沒動的那個,但段弋的資訊稍稍來慢了一回兒,她已經睡著了。
一夜無夢是最舒服的。
許從周早上醒來的時候,手機正處在水深火熱的床邊緣,她伸手將手機拯救於危難之中。
起床的時候,她沒有什麼腰痠背痛,只覺得人有點累。下樓的時候他們已經開始吃早飯了,盛揚坐在童知千旁邊,給她剝給水煮蛋的雞蛋殼,他現在是別人眼裡對繼妹友好的好哥哥,這人設他立得住,裝的也像模像樣。
那恩愛的樣子真是倒胃口。
母親周蔚問她昨天什麼時候回來的。
「快十二點的時候。」她給自己倒了杯豆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