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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別人家的孩子做什麼都不愁,輪到她家這是爹媽又出錢又出力還沒個動靜。
陳雅萍悄悄問:「就你們幾個嘛?」
黑狗早就和段弋串通好了,至少實事也是的確有個姑娘要同行,說謊也不臉紅,況且還是實話:「有,放心吧,阿姨我懂你的意思。」
段弋坐在副駕駛看著車窗外,顯然和他老孃成為戰友的黑狗,忍不住出聲提醒他別叛變。
從段弋家開車到淮煦街的時候正好錯開了早高峰,徐承望的車黑狗開的不太順手,不講求速度多快,至少穩的很。
許從周站在小區門口的便利店外等他們,她行李不多,相機佔了一半。
她是打算去趕城南的乞山廟最後一批梅花的花期,地點正好就在度假村後面。
段弋再上車的時候陪許從周坐在後面。
沿著高架從護城河一直開到外街的老路,駛過新造的樓盤和等待開發的建築空樓,前排兩個人隨口聊著房價漲幅和經濟偏移。
黑狗感慨:「就我們大學那會兒,老徐家買房子去了城南,我當時還想說他傻,結果這兩年城南房價跟坐了火箭一樣的漲,他家隨隨便便投資塊地,就造了個度假村。怎麼當年我家的田被徵收的時候我就沒發財呢。」
「樓盤不要營銷砸錢做推廣?這些個噱頭都是花了錢的,有些人買房就算銷售吹的再天花亂墜還不如朋友圈裡有人來一句,我們家買了某某小區環境真不錯。你真當這些在朋友圈裡隨便發發動態的富太太家在樓盤裡沒人頭?」段弋笑他天真。
「你真不虧是遺傳了你爹搞錢的腦子。」黑狗喊了一聲後座的許從周:「許妹妹你曉得嘛?這人在美國讀書的時候靠賣黑煙發了筆小財。」
許從周真當他是混了四年在宿舍的鹹魚,他說自己就出了錢,沒出力氣。外面跑的事情全讓以前一個『小韓國』室友代勞了。
黑狗:「你怎麼不重操舊業?省的陳阿姨天天為你操心。」
段弋告訴他前面路口還是直行:「在國內售賣香菸是需要專門的執照的,」
他們兩個人聊的話題跳躍的很快,可能是因為徐承望這輛車是新買的,皮座的味道還沒有完全散去,許從周聞著總有一些頭暈。
她的不適感在車進入度假村外擴修的路段,不得不一腳油門一腳剎車的時候更強烈了。昏眩的感覺產生了一絲困頓,段弋看她閉著眼眸姿勢彆扭的窩在後排,伸手扶著她的肩膀,一手託著她的腦袋讓她橫躺在後排,枕在自己手上。
徐承望在酒店門口等他們,頗有主人風範的給他們指了一個方向:「朝那邊開,把老子的車停去地下停車場,停外面容易沾鳥屎。等會兒我叫服務員去給你們搬行李。」
黑狗弄不懂徐承望的車,除了正常駕駛,其他功能黑狗都沒研究明白。段弋沒叫醒許從周,脫著自己的外套墊在她腦袋下,下了車去幫黑狗開後備箱。
段弋看他摸感應開關的樣子比盲人按摩店裡的技師更盲人,忍不住想上手的時候,手臂上靠過來一個腦袋。
發色裡帶著一些棕色,被一條棗紅色的絲巾髮帶紮了起來。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懷裡抱著他的外套。停車場也是才修葺好的,刺鼻的油漆味不比車上的皮座味道好聞。她睡眼婆娑,段弋拖來一個行李箱放下許從周伸手,用鞋子抵著輪子,讓她坐在上面。
許從周扶著他的腰,鼻尖貼著他身上的衛衣,洗衣液味道有些像梔子花又帶了一些梨子的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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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因為盛揚前些天無緣無故的開始嘔吐和發燒,在封建迷信的驅使下,周蔚為了展現後媽不應該具備的仁慈友愛大度等美好品質帶著許從周和童知千今天一大早一起去小靈佛廟裡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