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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嗎?許從周他們辦了個影展把賺來的錢全捐了。」段弋覺得這件事絕對不可能發現在自己身上,除非突然有天自己腦子抽筋,否則他一定會和鈔票永相守:「有個男的一口氣買了三幅她的作品。」
黑狗:「正好,你也可以幹慈善這一行。學藝術的姑娘那身上都不沾染人間煙火氣,你不能俗套。人家這是給你示範了最好的追求方式,到時候人家就覺得你又帥又有愛心。」
段弋聽罷就冷笑一聲,暫且不說自己心痛,就是他爹知道了也要瘋:「老段什麼摳門性子你不知道?我要捐了他的錢,他能用骨灰盒把我打包了,然後把我送去給我太爺爺和閻王爺當麻將搭子。」
聊了半天,依舊沒招。
說來說去,全是要他自己努力。
有些哀怨的給許從周發了條資訊,簡簡單單幾個字,問她在幹嘛。
【許從周】:欣賞別人的愛情。
【段弋】:當電燈泡呢?
【許從周】:今天塗的高光很贊,應該瓦數能上去。
【段弋】:就這麼安靜的呆著?不磨刀霍霍向牛羊?
【許從周】:人家明天就出國拍婚紗照度蜜月了,普通的作妖已經沒有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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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從周被周蔚拉去給盛揚他們送行前的最後一頓飯,飯局的最後是家長們的閒談,盛揚他們要回家再檢查一下行李,許從周在長輩堆裡坐不住,即便不想和盛揚相處還是坐了他們的車一起走。
盛揚去取車。
童知千親暱的挽著許從周的胳膊,替她理了理領子:「你餓不餓?我看你都沒有怎麼吃飯,附近有家甜品店,反正你哥還要一點時間,我們去買點吃的吧,你別晚上肚子餓了。」
那家甜品店是童知千的最愛,私心還是關心,許從周也捉摸不透。
她讓許從周隨便點,身為嫂子她請客。
三個蛋糕盒子被打包好,童知千還點了三杯飲料,盛揚那杯是她隨便點的,許從周看了眼飲料名字,提醒童知千:「他乳糖不耐受。」
「是嗎?」童知千從來沒聽盛揚提起過,但還是聽了許從周的話改要了一杯果汁。
盛揚的車已經打了雙閃燈停在路邊,她們再慢一些估計電子警察就要出動了。
車裡的暖氣已經打了起來了,童知千把果汁放在杯槽裡,有些好奇:「你乳糖不耐受啊?」
「嗯。」盛揚一愣,因為不是很嚴重,知道的沒幾個。
一個是李知予,一個是許從周。
他下意識地抬頭望向後視鏡,後視鏡裡後排的人垂著眉目正在玩手機,似乎一點也沒有把前坐兩個人當成熟人,像個打計程車的乘客。
許從周正在回段弋的簡訊。
【段弋】:普通的沒用,那我能有幸聽聽典藏版嘛?
【許從周】:我可以悄悄懷孕,然後驚艷所有人。
【段弋】:浸豬籠的時候,需要我給你報警嘛?
【許從周】:作為根正苗紅的好青年,你不重要參與,幫個忙搭把手?
參與浸豬籠丟石頭的行列,她年輕,怕周蔚一棍子打不斷她的腿。
許從周拿著手機,忍俊不禁,一抬頭就在後視鏡裡對上了盛揚的視線,變臉比翻書還快的板著張臉。
一路上不是很堵車,停完車進屋前盛揚總算找到了童知千不在的時候和許從周說了句話。
「你還記得我乳糖不耐受啊。」
許從周把喝剩下大半杯的奶茶丟進垃圾桶,用看待垃圾目光看著他:「我也記得狗愛吃屎。」
已經是年味消弭的尾巴時間段了,洵川的晚間夜風還是刺骨。
那年分手之後,盛揚在分手後斷斷續續來找過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