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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門縫裡探出一個腦袋,白皙的肩頭露在他視線中,她甩了甩手上的水,從他手裡接過手機,是童知千。
「週週,我和你哥哥在你攝影展廳門口,給你買了小點心給你送過去。怎麼你車在這裡但裡面沒有人啊?」
「我在外面忙,沒開車。」
電話那頭又說了幾句,當許從周想掛電話的時候,童知千連忙打斷她了:「週週你明天回家吃飯嘛?你哥哥生日,家裡準備明天去新開的南湖新館吃飯。」
就算沒事也懶得回去,她扯謊:「下週一攝影展,一直都沒空。」
段弋看見她出來,問:「盛揚?」
「不是。」她把掀開被子一角,坐在床邊:「他預備役老婆。」
許從周學著他一樣靠在床頭,打趣:「他都要結婚準備當爹了,我們還在這裡約|炮。」
他拿著遙控器,把電視音量調小:「單身萬歲,否則為什麼二十世紀自由民主成為主導?」
「切。」許從周笑:「歪理。」
「你和他物件關係不錯啊?」
許從周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原本我和盛揚分手就和他現在這個物件沒有關係,她對我挺客氣的。主要讓盛揚看著自己現女友對自己前女友百般討好,想想我就莫名的快樂。」
他笑:「報復心這麼重?」
許從周撇嘴,說他半斤八兩:「說得跟你不是一樣。」
電視裡的比賽和上回他們開房時候的差不多,只是兩支隊伍的隊標換了,看不懂所以興致缺缺,他似乎察覺到了,把遙控器給她。遙控器放在她手心,指尖停在她掌心,他側過頭對上她的眼眸,隨後視線落在她浴袍交叉領口下的一片肌膚上,開口,嗓音有些低:「要嘛?」
要嘛?
要換頻道嗎?
要現在做|愛嗎?
大學的時候許從周有一次去別的院裡蹭課,有一節課就是說語言藝術和體態語言。
在某種情況下極小細微的動作,再稀疏平常的話都會變了味道。
這叫作調情。
昆德拉說,那是一種暗示有進一步性接觸可能的行為。
這次和上次的步驟進行沒有什麼區別,他依舊下床從架子上拿了一個小盒子進了衛生間,然後在門口的開關處把燈都關掉。只是這回小夜燈怎麼都關不了,鵝黃色的微弱燈光蒙在眼前。
看的見,又看不清。
視覺被削弱,但其他方面又得到了補足。
他似乎沒了上次的緊張,熾熱的鼻息落在她半側臉上,她在他吻過來的那時候偏了偏腦袋,吻落在她耳舟的耳釘上。
他像是拆禮物一樣,扯開她浴袍的帶子。酮體在微弱的燈光下模稜兩可,他比上次放鬆了不少,但她還是同樣的拘謹。
他還沒眼力見的問她:「緊張?」
「你對你上次的技術沒有點自知嗎?」
他脫下自己的身上的浴袍,將它團成一團扔在旁邊,扔出了一股調兵遣將的氣勢:「今天不讓你爽,誰都別走了。」
她反應依舊平淡:「這種話我就信過一個人。」
段弋以為要從她嘴裡聽見盛揚的名字。
許從周:「我初中班主任,教數學的。她總說今天考卷不訂正完,誰都別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海悅公館和華庭都是酒店。
【名字瞎編的】
第4章
他對她耳舟上的耳釘格外的喜歡,有意無意的一直盯著看:「你和盛揚談戀愛的時候他沒碰你?」
說起盛揚她便沒了先前的意亂情迷。
她轉頭對上他的視線,那表情倒像是蔑視別人似的,倒添了幾分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