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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是他最得意的一天,也是他從天堂墜入地獄的開始。
其他大宗門都派人到場慶祝,在所有恭賀之時,浩氣盟盟主葉玄言帶著人來到了大典。
那天在場的修士一輩子都忘不了那天發生了什麼,也忘不了葉玄言送上的賀禮。
御靈宗宗主開啟那精緻靈氣十足的玉盒,裡面卻是一顆正在跳動的鮮活的心臟。
「聽聞宗主心不好,特來送上此物,以心補心。」
葉玄言坐在角落裡,卻是場內最耀眼奪目的存在,他身後站著一位素衣男子,身材高大,頭頂著白色帷帽,白色的素紗遮掩了男子的容貌。
早就聽聞,明教教主閻瑟和葉玄言形影不離,眾人也就沒有懷疑他的身份。
至於御靈宗宗主看到那顆心臟立馬明白葉玄言知道他的秘密。
晉級渡劫的他並沒有因為秘密洩露感到不安反而猖狂肆意的承認自己挖取妖族的心臟,食妖心修煉。
大家對他的修煉方法感到不適,卻也沒有人做什麼。
葉玄言坐在那裡神態從容,甚至自帶了茶具給自己沏了一杯茶,淡淡的說道:「俗話說以形補形,宗主食心修煉,想必是心肝兒爛掉了吧。妖心雖好,卻不如這人心。也不知這人心味道如何,人心難測,但未必難吃啊,說不定這血脈骨肉的心吃起來更加香甜。說起來,今日好像沒有沒有看到少宗主。」
他身後的素衣男子緩緩的摘下了自己的帷帽,御靈宗宗主臉色大變,此人居然是被他活生生掏出心臟的白鹿一族族長鹿榮。
他還活著,那麼被他掏出心臟的人是誰。
想到葉玄言的話,他的臉一下子變得蒼白,問道:「少宗主呢?」
座下弟子微顫顫巍巍:「吾等不知。」
御靈宗宗主神識掃過,不見他兒的身影,甚至他那幾個弟子也不在,恍惚間他才想起他已經許久沒有見到他們了。
這對一閉關就動輒百年是修士來說很正常,可如今聯想到葉玄言的話,一切正常都變得不正常了。
「奇了,原來宗主也會露出這般慌亂的表情,就像是失去了幼崽的野獸。」葉玄言揚起嘴角,嘴邊笑容帶著幾分寒意。
失去了幼崽的野獸不正是他身後的鹿榮嘛。
所有人都明白這是葉玄言的報復。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葉塵!」御靈宗宗主震怒。
此時,葉玄言還自稱葉塵。
葉玄言在渡劫期修士的威壓下不慌不忙,甚至悠閒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慢條斯理是說道:「宗主,與其找我麻煩,不如先找到少宗主的下落,若是晚了屍骨無存怎麼辦。聽聞御靈宗的待遇一向不錯,上面有一口肉吃下面的弟子就有一口湯喝,也不知分到了幾塊肉喝了幾口湯,這味道應當是不錯吧。」
心理承受能力不佳的弟子已經趴在地上嘔吐起來。
偌大的廣場寂靜的可怕,只有御靈宗弟子的嘔聲。
御靈宗宗主修煉只需修為高能夠化作人形的妖族的妖心,其餘部分全是由其他人處理,地位高的食肉地位低的喝湯,可以說御靈宗上下無一倖免都曾食過上面賞賜的肉和湯。
如今他們得知他們吃過的肉很有可能是人肉,而且還是他們同門師兄弟的肉,不少弟子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幾近崩潰。
御靈宗宗主神識掃過,卻發現除了自己的兒子,他的弟子也一個未見,小人得志的臉上逐漸崩潰,難道這些日子他吃的竟然是他兒子他弟子的心臟?
「葉塵,你不得好死!!!」
不少人因為這暴喝聲吐血。
罪魁禍首葉玄言依舊是那副模樣,嘴角似笑非笑,「不得好死的不是令公子嗎?也不知道他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