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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她輕輕揉著肚子,慢慢道:“他們是我父親收養的孤兒,自小跟在我身邊,武功也是跟我的武術師傅學的。”
寧汐眯著眼睛,嗯了一聲:“我看舒青挺喜歡舒奇的,舒奇那邊是個什麼意思啊?”
舒恆輕笑一聲:“你就這麼急著把你身邊的丫鬟都嫁出去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多不待見她們。”
寧汐輕捶了舒恆一拳,難得今日兩人都閒著,她自然要將該問的事都給問了。
“快說。”
舒恆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道:“我也不太清楚,我一向不太注意這些事,不過他們兩個是一塊長大的,感情應該挺好的。”
寧汐看了舒恆一眼,眼中帶著慢慢的嫌棄,彷彿在說,你這主子拿來有何用。舒恆有些哭笑不得,他每天那麼忙,他哪有時間去關注他們的感情問題,再說感情這事兒,他也不太好出面干涉。
寧汐才不管舒恆心裡的想法,暗暗盤算著,哪天把舒奇弄來,問清楚他的心意,舒青好好的一個姑娘可別被耽誤了。
等剩下的紅薯烤熟了,寧汐叫舒青給舒母送了些去,舒母拿到香氣逼人的紅薯,輕輕撕了一塊放進嘴裡,嚐到熟悉的味道,眼圈迅速泛紅,放下手中的紅薯,擦了擦眼角,讓下人們分去吃了。舒母看著手中的手鐲,眼中帶著緬懷,果然不是你烤的紅薯,終究少了些味道。
☆、第62章
眼看著年關將近,各家各戶都在忙著備年貨,想要和家人開開心心過一個好年,可御史臺一紙奏摺卻打破了這個平靜的年節,在朝堂上再掀風浪。
一貫不會看人臉色行事的御史臺,這次參的不是別人,正是皇后的孃家,順安侯府,奏摺上一共列了十餘條罪狀,貪汙受賄,買賣官職,皆在其上,且證據確鑿,連哪年哪日在何處收某人多少銀兩都寫得清清楚楚的,就像御史臺的人當時就在現場記載一樣。
證據確鑿,任憑順安侯百般狡辯,皇上仍在朝堂上直接奪了他的爵位,相關人員全部下獄,甚至連賢王和皇后都受到此事牽連,兩人皆被禁足,後宮暫時由貴妃代為管理。
一時之間,京中勳貴皆收斂了手腳,都怕一個不慎自己就成了帝王盛怒下的炮灰,這個年節,京中安靜的氣氛中帶著濃濃的壓抑。
皇宮中皇后摘去身上所有首飾,一身素色不顧宮人的勸說,執意跪在御書房外。皇上聽到此事後,重重的放下了手上的奏摺:“朕不是將她禁足了嗎?是誰有那個膽子敢放她出來。”
聽到這話,在場的宮人都覺得沉默不言,那可是皇后,她硬要闖出鳳翔宮,她們這些宮人哪攔得住。
“既然她想跪,就讓她跪著好了。”皇上正在氣頭上,自然不願見到皇后。
說完皇上就拿起了奏摺批閱,旁邊的宮人見了也不敢多提,悄悄退了出去。
直到用晚膳的時候,宮人上了膳食,皇上身邊的太監見皇上還沒有接見皇后的意思,忍不住提了一句,皇上皺了皺眉:“她還沒走。”頓了頓,又道,“讓皇后進來。”
太監舒了一口氣,還好皇上氣消了些,沒有遷怒他。
不一會兒,皇后就被人攙扶著走了進來,因在殿外跪了兩個多時辰,她現在走路都有點不穩,皇上本來看到皇后這副模樣,心裡還有些愧疚,可一看到皇后的裝束,心裡便忍不住冒出了火氣:“你這身打扮是什麼意思!”
皇后拉著宮人的手,輕輕跪了下去:“罪妾現在是戴罪之身,怎敢穿金戴銀。”
皇上冷哼一聲:“我看你不是不敢穿金戴銀,不過是想以這副模樣來騙取朕的憐惜,為你父親求情而已。”
皇后抬起頭來直視著這個她嫁了多年的男子,這是她的夫,同時這也是她的君,卻永遠不會是她的愛人:“罪妾自知家父罪不容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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