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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電話,害你也沒去……”
“傻姑娘,”楚雲樵有些釋然地一笑:“晚宴什麼的,只是個形式。而我看重的……”他忽然停住,有些寵溺地看了看那個垂著的頭,手輕輕地覆在她的手上。
那個低垂的頭繼續發出呢喃之音:“還有,我還想明白了……好多的事。”許若楠突然抬起頭來,望向楚雲樵的眼光在柔情之外,還多了分歉然。
“以前,我想錯和做錯了許多的事……”
許若楠的背突然被一雙手摟住,不溫暖,不過也不像最初的那份冰冷。
“就是昨晚,我都還為壯壯的事在心底懷疑過你。”
放在許若楠背上的手突然輕輕地抖了下。
“其實,這些,跟我,都沒啥關係。”許若楠把身子再往前湊了湊,這樣,頭就緊緊地埋在了楚雲樵的懷中。他的身上,是熟悉的淡淡的薄荷和著青草味道,如同他的人,清雅而雋永。
“那些,都是外面的楚雲樵的事,是報紙上的那個精英做的事,和著那些我不愛看的報紙一起都關在我的世界之外;而我,需要關心的,只是這個屋子裡的楚雲樵,許若楠的楚雲樵,胃不好,心臟不好,手腳冰冷的楚雲樵……”
放在許若楠背上的手狠狠地顫抖起來,與此同時,還有一個顫抖的聲音在許若楠的頭上悠悠響起:“若楠,若楠,我的若楠……”
下一秒,許若楠的身體突然被一雙手橫抱起來,一個夾雜著幾分激動的聲音在耳畔響起:“若楠,其實,有些事,是我早該給你說明,只是……”
只一瞬,楚雲樵的嘴便被一雙溫暖的小手緊緊地捂住了。
“雲樵,不需要。我相信你!”許若楠緊緊地摟著楚雲樵的脖子,聲音輕柔而堅定:“從今往後,你在外面的那些事,回到家來,你願意和我說,我聽;你不願意說,我就幫你把它拋在門外。只有一條……”許若楠突然停住,有些促狹地望著楚雲樵
“什麼?”男人的眼中除了柔情,似乎還有淡淡的水光盈然。
“外面的那張‘撲克臉‘不能帶進家來。我還是喜歡看你笑,不然,你顯得好老!”說著,許若楠笑出聲來。
楚雲樵的臉瞬間陽光燦爛,“遵命,老婆!”
那一夜,兩人在床上,竟是從未有過的和諧纏綿。他們,一次又一次,直到精疲力竭。
累極,許若楠已要沉沉睡去,忽然聽得枕邊人悠悠地問:“那碗雞湯,為什麼看不到一點油?”
許若楠得意地笑了笑,在朦朧中,有些迷糊地說:“知道你不喜歡。燉好後,我一勺一勺舀去了面上的油,直到不留一絲油星,才舀……”話未完,人已發出均勻的呼吸。
楚雲樵一震,再望向身邊睡夢中嘴角還向上翹著的人,忍不住再俯過身去,輕輕地在臉頰上親了一口,這才心滿意足地拖過被子,睡去,渾身上下,竟是從未有過的溫暖。
55、雜亂 。。。
南方的G市,12月並不算太冷,沒有下雪,甚至街道兩邊的樹也還未落盡葉子。可是,楚氏大樓頂樓最寬闊的那個房間的地暖卻已經開到了最高。
此時,它的主人正端坐在辦公桌前,認真地翻閱著手上的一份檔案。
雖然室內的溫暖很高,但楚雲樵的臉並沒有因此增加一點血色。實際上,自入冬以來,他以往的畏寒症狀似乎比哪一年都更嚴重。而心臟似乎也隨著冬天的來臨開始變得不安分起來。他知道,這是上次在T市高燒引發急性心肌炎後沒好好休養留下的後遺症。按醫生的說法,急性心肌炎已經轉成了慢性,雖然不是什麼大問題,但一旦氣候變化、過度勞累或是心情不好,心臟就會有些反應。
今年這個冬天,楚雲樵開始明白醫生的話了。偶爾的胸悶氣短、偶爾的抽搐悶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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