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打工的第五十六天(第4/5 頁)
她作為倀鬼引偵探夫婦入內,將他們當作佈雷斯的口糧,實際卻盼著偵探夫婦殺死佈雷斯,讓她得以逃脫。
因而塞西莉亞曾在過程中屢次幫助偵探夫婦,觀眾們一度會將她當作棄暗投明型角色。
“然而塞西莉亞最終站在了佈雷斯這邊。在佈雷斯身受重傷,偵探夫婦即將逃出別墅的關鍵時刻,塞西莉亞襲擊了琳娜,企圖將她當作補品帶給佈雷斯。”
這段劇情在觀眾眼中是突然反水,五條悟一度覺得塞西莉亞這個角色雖然美麗,但電影上映後恐怕會罵聲一片。
五條悟現在不這麼覺得了。
觀眾絕對會因為竹泉知雀的演技嗑瘋這對反派cp。
她的惡毒,她的殘忍,她轉瞬即逝的真心——琳娜因柔弱同情塞西莉亞,觀眾因惡毒批判塞西莉亞,只有佈雷斯,唯有佈雷斯,她唯一的、永恆的共犯,知道真正的塞西莉亞是怎樣的存在。
“佈雷斯的死亡就是我的死亡。”
黑髮少女在燈火明滅不定的暴風雨之夜手持燭臺,她削瘦的臉蛋蒼白慘淡,唯有眼眸亮得驚人,“謝謝你們,我終於明白了這一點。”
在過去、現在、乃至未來,塞西莉亞想要殺死佈雷斯的心意都不曾改變。
而她同時清晰地知曉,一個佈雷斯不存在的世界,塞西莉亞又如何活下去?
“我終究愛自己更多。”塞西莉亞自言自語,燭臺上的蠟淚滴在地板上,凝固成疤痕。
“對不起,琳娜女士,你還是去死吧。”
塞西莉亞襲擊琳娜的位置,恰恰是第一夜兩人相擁的落地窗前。
同樣的落地窗,同樣的暴雨,同樣的兩個女人。
導演不愧是這一行的佼佼者,一部僅有四個人的電影,僅取景於別墅中,他卻為每個鏡頭都賦予意象,越看到後面越瞭解劇情,越被鏡頭精巧的設計驚到。
琳娜是電影的主角,塞西莉亞卻是支撐整個故事的骨架。
“你真的是第一次演戲?”五條悟問竹泉知雀。
“我本來是來劇組打雜工的,和你一樣被強行拉了壯丁。”塞西莉亞和佈雷斯今天的戲份都拍完了,竹泉知雀伸了個懶腰。
她看了眼手腕上被五條悟捏出的紅痕,不甚在意地用拇指抹了兩下。
紅痕一時半會兒消不下去,因為方才的場景裡導演為了展示佈雷斯的強勢,五條悟始終一隻手撐在床上,一隻手按在竹泉知雀腕間。
床被他按得陷下去一小塊,竹泉知雀沒有骨折都算萬幸。
她一隻手被按住動彈不得,另一隻手順著劇情發展勾住五條悟的脖子。
這個動作被導演反覆強調:“塞西莉亞骨子裡是非常強硬的,只是在佈雷斯面前她難以展現這一面,只能用細節告訴觀眾。”
導演:“注意,塞西莉亞摟住佈雷斯脖頸的動作不是少女的撒嬌,她的掌心覆在佈雷斯後頸上,類似抓貓的姿勢,彰顯的是塞西莉亞不曾言說的掌控欲。”
劇本最開始就寫明瞭,佈雷斯折磨塞西莉亞,也受她驅使。
擼貓抓貓,竹泉知雀是專業的。
專業到她的掌心覆上來的一瞬間,五條悟的面板像過電般刺刺麻麻。
明明她的掌心和五條悟之間隔了一層無限趨近於零的無下限術式,他險些以為術式被解除了。
“演戲居然是比祓除咒靈更累人的事嗎?”五條悟問夏油傑,“傑,你怎麼看?”
“我看你演得蠻開心的。”夏油傑說,“不如藉此機會正式出道,為了咒術高專,成為日本人氣第一的偶像。”
五條悟:“我在辛苦演戲,你在旁邊看lovelive?”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夏油傑把手機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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