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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越惜還真是挺執著,
「要是我真喜歡她,看到你的樣子,我可能會覺得欣慰吧。」
再多的話,都比不上這句來的狠絕。
鄒非鳥一頓,而後臉上便是火辣辣的疼。但也只是一瞬而已。她最糾結最怨恨的那段時光,其實早就過去了。
「告辭。」她說。
因為第二天鄒非鳥就要坐飛機回去了,前幾天因為顧忌著方阿姨那邊,晚上她都得回家住。
今晚陸越惜正準備找藉口讓鄒非鳥跟她去榮錦待一晚,對方電話卻打了過來。
「你在家?」
「是啊。」
「走吧,去榮錦那。」鄒非鳥笑了一笑,「晚上我陪你,明天再回家拿行李,反正下午的飛機。」
「跟你媽說好了。」
「嗯。」
陸越惜二話不說,驅車趕過去。
鄒非鳥卻比她先到,屋內開了暖氣,一進去就是暖洋洋的,如春風明媚。
陸越惜剛進門,就被女孩抱了個滿懷。
那力道太重,抱得太緊,她險些喘不過氣來。
「怎麼了?」她問,覺得很奇怪。
鄒非鳥只把頭埋在她肩上,孩子氣的一動不動。好半天,才沉沉喟嘆一聲。
「捨不得我?」
「嗯。」
陸越惜順著她脊背慢慢撫摸,安撫她。
屋內熱,鄒非鳥脫了外套,內裡是件海馬毛絨的毛衣,摸著還挺服帖。
陸越惜拍拍她的背,也不再多說,跟她緊密地抱了會兒。
夜裡更覺稀奇。鄒非鳥格外的投入和動情,甚至可以稱得上有些焦躁,陸越惜都有些應付不住。
夜深,浴室裡似乎水龍頭沒關緊。滴滴答答的淌著水。
一隻手伸過來把它擰好。
熱氣氤氳。
月光覆在那凝了一汪水的水池上,晃晃悠悠,光線細碎。
第93章 隱忍
抱了好一會兒,鄒非鳥才輕輕鬆開她。
依舊低著頭,不看她。
「怎麼了?」陸越惜一隻手掐在她手肘處。她居然在小幅度地發抖。
「冷?」陸越惜皺眉,「要不把暖氣再往上開幾度?」
「……不用。」鄒非鳥笑了一笑,清泠的眼終於微抬,看向她,「就是覺得……」「覺得什麼?」
鄒非鳥卻搖搖頭,不肯再說下去。
陸越惜從這個角度,只能看見女孩緊抿的唇,和眼底深藏的隱忍。
她微微眯起眼,若有所思。
夜裡更覺稀奇。鄒非鳥格外的投入和動/情,甚至可以稱得上有些焦躁,陸越惜都有些應付不住。
偶然間仰起頭,直直撞入對方的眼裡。
摘了眼鏡,又是這種時候,她比往常看起來柔軟溫吞不少。
眼神卻如火星濺水,燙的陸越惜微微怔愣住。
有汗順著臉頰滑下,那雙濃黑的眼眸裡是無法忽略的深沉的迷惘和苦痛。
問她怎麼了,她也不說,幾乎要把陸越惜活活悶死。
下意識的,陸越惜回想起了今天那通電話。
如果葉槐真的和她說了什麼,依鄒非鳥的性子,確實是就算心裡不痛快,也絕不願流露半點在明面上的。
但她不說,陸越惜就不勉強。
兩人聚少離多,這樣和諧的相處時光實在是少見。
翌日臨去鄒家前,陸越惜坐在車裡抱著她不肯鬆手,有一搭沒一搭梳理著她披散下來的頭髮。
「什麼時候放假?」她問。國外大學放假都早。按奧克蘭那邊的時令算,那邊大學該是放暑假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