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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呢?」
連嬰頭痛欲裂, 慢慢睜開雙眼。
又閉上了。
在遇到無法掌握不能確定的事態時,暫時裝作一切都沒有發生的樣子,給自己一點淡定的時間。
一群黃鼠狼失望地直起腰,「春妮剛才是不是醒了, 我怎麼好像看她睜眼了?」
「你眼花了吧, 我再瞧瞧。」
於是連嬰感覺什麼毛茸茸的玩意兒湊近
她『唰』地睜開眼睛!
「醒了醒了, 老天保佑!」黃鼠狼們高興地抱在一起跳舞,個個如人立,小眼珠子靈活一轉,黑光油亮的。
連嬰艱難爬起來,感覺渾身不適,尤其腹部,火辣辣地疼痛。
低頭一看,白色繃帶下隱隱透出腥黑色,一道新鮮刀口。
哦,刀口
刀口?!!! 還有毛?!!!
難以形容這一刻連嬰的崩潰,後來黃鼠狼姐妹們告訴她,她那神情就像見了鬼,一骨碌從床上跌滾而下,像是火燒了屁股奔向屋裡的鏡子
唉,春妮還是那麼臭美。
連嬰整個人,不,整個黃鼠狼跪在鏡子前,顫抖地摸摸自己的三角臉,小鬍鬚,還有烏黑的小圓鼻子還哆哆嗦嗦站起來展示了一下身材,倒是金黃蓬鬆背毛柔軟,摸起來一定溜光水滑手感甚佳
的!!!
黃鼠狼姐妹們簇擁在她的身邊,神情很是體貼理解,連嬰呆望著鏡子裡一隻只直立的三角臉,長得都一個樣,她差點沒找著自己是誰。
「春妮啊,別站著了,知道你愛惜皮毛,冬天毛長得長,蓋住就好了。」
春妮這什麼傻名字,連嬰窒息。
她反覆告誡自己,不做人也沒什麼,記憶還在,判斷能力也還在,說不定這是解謎的重要契機,要好好把握機會。
對,解謎。
連嬰飛快接受自己變成黃鼠狼的情況,轉而擔心起其他人,他們哪去了?也變成黃鼠狼了?
她被黃鼠狼姐妹簇擁到床上坐下,這才打量起這個洞穴居室,看得出是女孩家家精心裝飾過的,洞頂懸著水紅色的紗巾,一些細細的縫隙提供溫暖和光亮,地板是乾燥的茅草綑紮而成,還有一些精巧的傢俱,和人類所用的沒什麼兩樣。
不能稱為『仙府』,但起碼是個精怪的洞府。
「我的傷」
「都怪那個人!不識好歹。」一隻黃鼠狼氣氣道。
連嬰也分不清楚誰是誰,這些黃鼠狼在她眼裡都一個模樣,只能靠聲音判斷。氣氣的那隻抱怨完了,溫和的那隻開口道,「春妮,你也是,怎麼招惹起人來了。那些人看起來古古怪怪的,我遠遠瞧著,裡面有幾個人,比咱們身上的陰氣還重呢。」
陰氣?
連嬰若有所思,不會說的就是自己一行人吧。
「是啊大姐,就傷了春妮的那個男的,我看他就像個陰陰的騷狐狸。」又一隻翹著二郎腿,悠哉悠哉捻著果盤裡的瓜子嗑。
是羅師?
所以說,昨晚弄了一堆死老鼠在案板上,又嚇唬羅師的那個玩意兒,就是春妮?
連嬰不動聲色,倚坐在床上,儘量不看自己毛茸茸的兩條小短腿,捂住腦袋呻/吟,「你們說的,我模模糊糊有個印象,再一深想就頭疼得很。」
她苦惱蹙眉,「不會是傷了腦子吧。」
「哎呦,我瞧瞧,傷腦子可是大事,他不是打你頭了吧。」溫和著急地摸她的頭。
「估計是,我現在好多想不起來,就記得昨兒去殺耗子」連嬰作思索狀。
「嗯嗯,還有呢?」
「我為什麼要殺耗子?」她懵懂地,盯住了溫和的眼睛。
羅師擰著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