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頁(第2/4 頁)

且定時向皇帝打小報告匯報他的一舉一動。

衛衍平時對他客客氣氣的，一點都不敢得罪，就怕他的小報告讓皇帝不滿意，因為一旦皇帝不滿意就意味著他要大吃苦頭。皇帝陛下讓他吃的那些苦頭件件行事手法刁鑽古怪，又全部是在不足為外人道的事上，讓他有苦也無處去訴說。

不過他這些天過得很鬱悶，便沒有多好的聲氣，直接問他：&ldo;趙大人這是什麼意思？&rdo;

衛衍隱約知道皇帝調來看著他的這幾位也是侍衛，不過近衛營的花名冊上並沒有他們的名字，曾經猜想過也許是暗衛，後來也沒有多加追問。皇帝想讓他知道的事通常會直接和他說，若皇帝不想讓他知道，他知道了也不會有什麼好處。

&ldo;大人請回吧。&rdo;那位趙侍衛非常客氣，但是姿態很強硬，擺明瞭就是不讓他過去。

&ldo;趙大人是想和我動手嗎？&rdo;衛衍盯著眼前面無表情的男子，暗地裡計算能不能硬闖出去。四下裡隱約有不少呼吸聲，顯然佈置了不少人，打贏沒有勝算，不過要闖出去並不是什麼大問題。

&ldo;屬下來時接到了聖諭。陛下命屬下在西山行宮好好守著大人，若有差池，提頭去見陛下。屬下上有老母下有妻兒，還望大人憐惜。&rdo;

衛衍看到那位趙侍衛毫不猶豫地跪了下去，一口氣差點上不來。這些人，個個要他憐惜，就沒人肯憐惜他嗎？

&ldo;陛下是打算將我軟禁在這裡？&rdo;終於，他的腦子想到平常人早就應該想到的東西。

&ldo;陛下並沒有這個意思，只是希望這個冬天大人能在這裡好好調養身體。&rdo;

沒聽他說完，衛衍就憤憤地轉身走了回去。鬼才相信他的話，軟禁就是軟禁，還用什麼調養身體的藉口。

只是，他到底做了什麼錯事，要被軟禁在這裡？

衛衍怎麼也想不通，所以溫泉也不肯泡了，藥也不肯吃了，晚膳也沒胃口，福祥等人跪著求他也當沒看見，早早上床休息一個人生悶氣，當然是越想越氣。

好不容易睡著了，卻被外面的說話聲吵醒。正想開口讓他們走遠點，卻聽到了皇帝陛下的聲音，福祥的聲音也交插在其間。衛衍聽到他們說到今天的事，忍不住將腦袋鑽進了被窩。

承認這點也沒什麼可恥的，他就是怕皇帝，打從心底裡害怕皇帝最近染上的一個新毛病，那就是每次皇帝生氣到極點就會微笑著對他說他該受點教訓瞭然後緩緩拉開他的衣襟。以前皇帝就極喜歡用床事來懲罰他，自打皇長子夭折以後，皇帝陰晴不定，在這上面更是變本加厲，要是不幸被他抓到由頭，每每會折騰到他哭也哭不出來。

外面的說話聲告一段落，衛衍聽到了掀簾的聲音，隨即，熟悉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來人在床前停頓了一會兒，突然笑了起來：&ldo;衛衍，你打算讓朕多一個懲罰你的理由嗎？&rdo;

&ldo;臣知道錯了。&rdo;衛衍遲疑片刻，終於還是將頭探出來，老老實實地認錯。

&ldo;你睡了一個下午還沒夠？起來替朕寬衣。&rdo;

衛衍心裡很不情願，卻也不敢有異議，只能乖乖爬起來剝光了皇帝，順便又剝光了自己。既然這番懲罰今夜怎麼都逃不過，只能早死早超生。

桌上的燭火漸漸低下去，衛衍的苦難還沒完沒了。

&ldo;陛下，饒了臣。&rdo;衛衍一遍遍求饒，也不知道求了多少次，最後有些失神，只是下意識地哀求。

景帝聽到他的聲音裡面已經帶上了哭意，額上濕漉漉的全是汗滴，鬢角早就被汗水潤濕，估摸著他是真的到了極限，便拉起他的腦袋，在他嘴角親了親，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