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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最危險的一次軍事行動,差一點把老命丟在那兒。
那飛蟲小似針尖,但爆炸的威力不亞於一枚甜瓜小手雷,高空中密集的小飛蟲連續性爆炸,那簡直是一場災難,方圓數百米之內盡遭波連。當時我父親和老歪叔被那流雨飛彈炸得狼奔豕突,但那光禿禿的地面又找不到個藏身之地,兩個人只能咬緊牙關趴在地上,懇求老天爺開眼千萬別讓哪隻飛蟲迸過來,只要有一隻飛蟲,那可就麻煩了。
怕什麼,來什麼,正當兩人龜縮在地上,雙手狼狽不堪的抱著頭的時候,竟然有一隻燃燒中的小飛蟲撲的一聲被高空的爆炸彈了過來,正落在老歪叔的臉前,幸虧老歪叔反應迅捷,張口就是一口粘痰,吐在那燃燒的小飛蟲上,熄滅了小飛蟲身體上的火焰,才免得被炸個肢飛體殘。
那小飛蟲沒了翅膀,卻仍然執拗的向著老歪叔爬了過去,老歪叔老實不客氣,接連幾口濃痰,把針尖一樣的小飛蟲淹沒在口水的汪洋大海之中,眼見得那紅點不再蠕動了,老歪叔這才長舒一口氣。
耳聽得高空中的爆炸聲漸沉漸弱,更大的紅色雲霧飄浮過來,兩人硬著頭皮爬起來,繼續向密集的飛蟲噴射出烈焰。
碰運氣吧,看誰能堅持到最後。
(5)秘製石箱
終於把高空中的飛蟲燒盡了,我父親和老歪叔的裝備又減輕了許多。
燃燒彈和火焰噴射筒全部用光了,如果再遭遇到這針尖大小的飛蟲,就只能用老歪叔的歪把子機槍突突了。
我父親心有餘悸的爬起來,對老歪叔說道:“現在我總算弄明白了,早年蚩尤跟黃帝開打的時候,弄出來的大霧就是這玩藝兒啊,還真他媽的夠厲害的。”
老歪叔瞪著眼睛看我父親,兩人身上還穿著防化服呢,聽不見對方說話。
我父親也懶得多說,仰頭看著石壁上面,指給老歪叔看。
只見那石壁上鐫著幾個寶文,這種字似字非畫,似獸非蟲,普天之下,能夠認識的人屈指可數。這種字據傳是上古埋寶之所的護寶靈獸所書寫,但實際上,這種字型卻是一種遠比甲骨文更為早期的文明遺蹟,它看起來形似蝌蚪,卻又更接近於遠古的不規則象形文字,由於解讀的方式與現代語法規則全無關聯,所以破譯者鹹矣。
那幾個字,除了世代以尋寶為天職的玄機洞天地五家能夠認識之外,很可能龍虎山的張天師也算是其中一家。
那是兩個字:血池!
看到這兩個字,我父親和老歪叔明白過來了,這道血池,應該是在這上古秘寶之所的一條必由通道上,由於池中堆滿了針尖大小的蟲子,在外表上看起來與地面無異,可是尋寶之人只要失足踏入,那他可就別指望出來了。
明白了這一點,我父親頓時緊張起來,再打一顆照明彈,把血池的地面照得雪亮,到處尋找近期的屍骸或屍體,可是找來找去,卻什麼也找不到,我父親這才把一顆心慢慢放下。
那或許失蹤的丁思梵一行還沒有來到這血池近旁,否則的話……
老歪叔拍了拍我父親的肩膀,意思是:“別擔心,我們上去再說。”
兩人取出繩索,用射釘槍將繩子的一端射出,連射了幾次,射到上邊的繩子才纏到了什麼堅硬而結實的東西上,兩個人用手拉了拉,然後仍然是我父親一馬當先,老歪叔隨後,兩個人爬出了血池。
上來一瞧,兩個人不由得叫苦,好象是爬鑽了方向,在他們爬上來的這一邊,只是一個堪可容下兩人的平臺,而在血池的對面,卻有著十幾個洞窟,分別通向不同的方向,射上來的繩子纏住的堅硬之物,卻是一口石質的箱子。
我父親和老歪叔彼此對視了一眼,心中都有一個疑問:
莫非他們誤打誤撞,一進來就恰好來到了寶藏的埋藏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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