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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被抓的弟子還是一臉桀驁不馴:「我謝由時敢作敢當,與魚娘真心相愛,堂堂正正!可他重休微見色起意,強迫凡間一屆弱質女流,這樣的醜事你們玄天劍宗遮遮掩掩,倒只敢拿我出氣?」
這話一說周遭一片譁然。
雖然這裡的凡人誰也沒有見過那位正陽仙君的真面目,但誰會不知道正陽仙君?
旁邊有個小孩子問她母親:「阿孃,重休微是誰啊?」旁邊好事的人立刻說:「就是正陽仙君啊。」那孩子的母親慍怒,立刻打斷他:「別對我女兒說這些!」說完匆匆帶著小女孩離開。
那中年文士模樣的修士等周遭的人驚嘆過了,才問:「你又是如何得知?」
這話模稜兩可,既像是詢問他怎麼會這樣造謠,又像是預設。
符晏都覺得
實在太明顯了,怎麼還看不出來他們這是專門在這裡等著。或者說,就是看到了重休微來了,才有這麼一出。
謝由時冷笑:「怎麼,說出來讓你們滅口,然後為他遮掩?」
中年文士模樣的人還是不急不徐:「話可不能亂說,你沒有證據,要人如何相信呢?總不能只聽信你一面之詞,不讓別人辯駁,是吧,正陽仙君?」
最後一句話提高了音量,對著重休微的方向說道。
別人有備而來,躲是躲不掉了。
重休微輕聲問符晏:「怕不怕?」
符晏:「不怕,你要是能打過他們所有人,我甚至可以衝過去和他們理論理論。」她也是話題中心的人,明明是被祝寧沉害的,結果說出來總是攻擊先生,更可惡還要帶著她!
「那走吧。」重休微還有心情說笑:「想我一生遇到的敵人不是頂天立地的漢子,也是稱霸一方的建雄,現在被這樣的人挑釁,真是世事難料。」
他這麼自信,符晏當然奉陪,剛剛她在後面聽著都快氣炸了!這時候冷靜下來,先生看不上前面的人,按照他的性格,應該是不大願意搭理,如今站出來,大機率是因為她。
兩人走上前去,遮掩的法術撤下,一雙璧人風采非常。一眾修士見過幾次重休微,符晏倒是第一次,無不失神片刻,連那個中年文士都過了好一會兒,才又掛起了笑容,掩蓋了失態。謝由時心裡有人,對她的美色雖然驚訝卻沒有太大反應,更加專注她身邊的重休微。
美色縱然動人,可是世上還有更動人的東西。
重休微:「不敢當,我已不再是玄天劍宗正陽子。」
那中年文士還沒開口,謝由時先說話了:「看見了嗎,那張狐媚子臉就是證據,正陽仙君出行還帶著她,將其視作禁臠。」
符晏面無表情:「怎麼,我美我有錯,你醜你佔理?」
人身攻擊誰不會啊?和先生剛剛建立友誼,你罵先生那肯定要幫他出頭,但是內涵她,符晏鐵定要罵回去,一刻也不能忍。
中年文士模樣的人笑道:「小姑娘脾氣不小。氣也出了,都冷靜些吧,我們要談正事了,不妨讓你身後的人來說。」
這什麼爹味男人啊,這人罵了他們這麼久,自己就說他一句,立刻跳出來拉偏架?和他的臉還挺配。
符晏繼續槓:「怎麼,只許他罵我,不能我說他?既然提到了我,難道我還不能說話?」
那人繼續無視她,一臉不和女人計較的樣子搖搖頭,看向重休微,彷彿和他老友談天一般搖頭笑到:「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似是想讓他管一管符晏。
拿她當筏子噁心他們,還這幅態度,符晏心中大怒,面上冷笑更甚:「你不必看先生,他也做不了我的主。」
重休微也不看他們,只對符晏說:「正是,我是給符晏小友做護衛的。」
符晏聽了他的話知道這是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