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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跟著的丫頭，站到了沈惟錚旁邊，&ldo;怎麼在這裡？&rdo;

沈惟錚的回答和她設想中任何一種都不同，他看著她道，&ldo;我一直讓人盯著謝真，知道他今天來必定會偶遇你，所以一有動靜就有人通知了我，我想聽聽他會和你說些什麼。&rdo;

&ldo;你倒是很坦白。&rdo;姚青忍不住諷刺了一句，&ldo;和從前一點都不一樣。&rdo;

從前的沈惟錚什麼樣呢，十有八-九會不問青紅皂白就生氣，生她的氣，生謝真的氣，說不定心裡還會想她不守婦道，姚青不憚以最大的惡意去揣度這個人曾經的內心，畢竟，他的種種行為向她傳達的就是那樣一個意思。

&ldo;我坦白是因為你問我。&rdo;沈惟錚道，將手上的薄披風披到了姚青身上，&ldo;很多事情，只要你問，我就會說，那時候我發過誓，再不會和你說一句謊話，我想踐行自己的諾言。&rdo;

&ldo;那時候&rdo;到底是什麼時候兩人心知肚明，無非是她死後。

姚青神情複雜的看了他一會兒，沒再追問下去。

倒是沈惟錚很想說點兒什麼，&ldo;很多事情，不是我不想告訴你，而是我自己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你不問，我就說不出來。&rdo;

&ldo;況且那麼長一段時間你都不在身邊，我真的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了。&rdo;最後這句話，他說的又低又輕，若非姚青離得近，怕是根本聽不清了。

姚青無言，緊了緊披風的系帶，避過沈惟錚的視線道，&ldo;我先回去了。&rdo;

沈惟錚目送她帶著人走遠，等背影徹底消失後，看向了湖邊涼亭中的謝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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