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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行安排。”說完之後,他們開始撤器材,又搗騰了一個多小時。
等他們全部走乾淨了,沈長澤也恢復了人類的形態,並且沉沉地睡了過去。
單鳴看著孩子稚氣的臉,心裡湧上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不安。他知道把這個孩子留在身邊未必是件好事,他將要面對無法預知的敵人,承擔無法預料的後果,究竟以後會不會後悔,他不知道,他也不想去想,他單鳴只求今天活得痛快,只求今天趁他心意,他不管明天,至少在今天,他不會把他兒子給那堆神經病科學家。
他想,這孩子真正的父母五年前作出的選擇,已經給了他們答案。
唐汀之的資料計算得很精準,沈長澤果然在第二天上午醒了過來,而且身體沒有什麼不適的地方,只是為了不讓佩爾發現他背上的傷已經迅速癒合,他一直躲著其他人。
下午,唐汀之又來找他們,只不過這次是一個人來的,他說他要指導沈長澤如何自控。
單鳴依然是在旁邊監視著。
沈長澤盤腿坐在床上,唐汀之只讓他做一件簡單的事,就是想象。
想象自己的血液是一條河,身體的血管是這條河的支流,這條河按照他的意識流動,去到他想讓它去的地方。整整一下午唐汀之都在誘導著沈長澤,幻想控制自己的血液。
這個過程看上去非常費勁,一開始孩子怎麼都做不到,畢竟憑空想象自己血液是一件太過玄乎的事情。
唐汀之在這個時候表現出了非凡的耐性,跟催眠一樣不厭其煩地引導著他。
到了晚上依然沒什麼起色,唐汀之要求以後著重練習,每天都需要這樣冥想,直到他能感覺到自己血液的流動,並且感覺到血液能夠按照自己的意願集中到想去的地方。
單鳴和沈長澤都以為所謂的訓練,肯定跟體力強化脫不了關係,沒想到訓練自控的第一步,卻是這樣很唯心的東西,不過唐汀之肯定不會瞎說,這樣的冥想,一定是有用的。
吃過晚飯後,一群精力充沛的男人們開始尋找飯後運動。這些天來,彼此對雙方一致保持著一種微妙的態度,雖然他們都覺得這些中國特種兵不懷好意,但是他們也確實幫助治療了受傷的團員,幾天相處下來,氣氛稍微融洽了一些。
一邊是從精英中選拔出來的優秀特種兵,一邊是國際聞名的傭兵團,兩方對對方的實力,都有些好奇,於是言辭中多少帶了些挑釁。稍微熟識之後,性格好鬥的科斯奇就挑了個頭,說要和中國特種兵切磋切磋。
他們選了一個不容易刺激對方的切磋方式,就是拔河。
兩個兩個來,分別計輸贏,到最後統計人數。
單鳴晚飯吃得有點兒撐,不想參加,就在旁邊兒看熱鬧,看兩個老爺們兒臉紅脖子粗地拉一根繩子,是不錯的飯後消遣。
七八輪下來,輸贏基本參半,大家甩膀子擼袖子,都想上去試一試,滅滅對手的威風。
一直面無表情地觀戰的唐汀之,突然開口道:“小孩兒也下來玩一圈吧。”
眾人愣了愣,迪諾叫道:“怎麼的,想耍賴啊,我們這邊上小孩兒,你們那邊兒是不是上老頭啊?”
“不,他來。”唐汀之指了指身邊剛剛贏了一盤退下來的一個特種兵,“他剛才也消耗了很多體力,這樣還算公平吧,你們輸了不計負場。”
迪諾還想說什麼,單鳴已經推了孩子一把,“去,露一手。”
倆人站在地上畫出的簡易圓圈裡,一人牽起了一頭的繩子,繞在胳膊上,凝神望著對方。
那個特種兵知道他的身份,即使是小孩子他也不敢掉以輕心。沈長澤看著對方的大塊頭和勃發的肌肉,心裡也並不是很有底。
科斯奇開始倒數,“三、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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