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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區木耳,我向日葵族比比皆是,未曾聽說過可入藥。”葵王俏臉稍動,眉稍微揚,顯是不信,又覺動好笑,眼中微帶輕蔑。
“我哥哥可不是一般般的木頭精——”彼岸聲音頓頓,表情神秘,唇角一泯,吊足了大傢伙的胃口,見功力到家,便施然然一笑,聲音盎然,“我哥哥是鳳凰山的木頭精。”
眾人都是一徵,這,的確是不一樣。可這又如何?
“這又如何?”一個較為年老的向日葵開口了,彼岸看向他,想來他就是剛才那位比較有腦子的臣子。
為裝作神秘,彼岸倒是不願再多說,眼波向國王看去,“不知國王陛下願不願聽彼岸說得一句私話。”
所謂私話,自是不能與他人聽了去。
但她一身汙穢,怎能近國王金身。葵國一族又是不得隨意使用術法的。
“無礙,你且靠近說來。”
女王陛下的這種氣度委實挺讓彼岸尊敬。
彼岸自覺尊敬,心中倒是有了計較,“謝過葵王,容彼岸施個法決即可。”說罷,她微微一揚手,扯掉一根頭髮,唸了一個斂聲訣,她向來不喜歡施訣,因為是要以頭髮作為訣氣的。
眾人聽不見她們說什麼,只是看見彼岸同國王說話,國王臉色微變一瞬,隨後客氣的同她點頭。
話畢,又聽得彼岸說,“只要以木耳為食,連服七七四十九日即可。”聽得彼岸如是說,木頭精頓覺窩火,卻無處可發,彼岸衝他笑的一臉得意,眼睛卻像是極其無奈的說,我也是為大計著想啊。
明顯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當務之急,還是要速速趕往葵王谷才好。”不愧是一國之王,沒有被突來的烏龍事件攪亂了正事,很快便正色道,“也勞煩彼岸姑娘同阿木公子同小兒一起跑一趟了。”
“願效犬馬之勞。”阿木與彼岸雙雙對了下眼神,異口同聲道。
“是,母后。謝母后賜予我術法。”
酋賀到此時還有些莫名,彎腰叩拜的表情還有些徵,顯然是還在烏龍事件中回味斟酌,又為自己的王子病得以良藥而吶吶,不知是不是高興過了。
“走啦!”彼岸鬱悶的拉住他的袖子,拖他出了大殿:“帶路帶路!”
“哦哦!”酋賀某人一張娃娃臉終於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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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天罡
此刻的彼岸心中很是爽歪歪啊,趴在雲頭上一邊扯著棉花雲朵往嘴巴里面塞,一邊催促酋賀速度一點。
“胖花,你再吃,雲朵要沒了!!”阿木滿滿都是恨鐵不成剛的表情,見彼岸吃的更帶勁了,他嘴角一勾,陰側側道:“據說,山主不喜歡胖紙……”
“咳——咳咳咳!”一口棉花糖噴出來,差點沒把她噎死,“真的假的?!”
“要不你繼續吃下去試試看……”某木頭瞅了一眼她的腰,鄙視的眼神更多了。
“我……我……”她貌似無比後悔,翻了個身,仰躺在雲朵上,用手摸摸自己吃的飽飽的,此刻有些圓圓的肚皮,說不出話來,一旦碰上關於落華,彼岸的腦子就全部成了漿糊,是要減肥了麼。
一旁的酋賀王子紅著一張娃娃臉,不敢再去瞧躺在雲上翹著二郎腿的彼岸。他在葵國從未見過這樣不羈的女子,她似乎很喜歡山主,聽得阿木那樣說,她一雙清明的大眼染上迷茫。
難得的安靜也不過只有一刻鐘的時候,彼岸迷茫的眼在看見不遠處一座黃澄澄的山巔之上竟然被一層烏雲籠罩,烏雲似是得了命令,呈半圓形翻滾湧動,將尖尖的山頭罩的嚴實,彼岸一屁股做起來,“王子,這這……”
“這正是魔王五天留下的仰天罡。”酋賀一張娃娃臉鄭重起來還真有那麼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