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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煜深深看了眼寧妙,突然一把抱住寧妙,寧妙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得,又發病了。
“你說,為人父母該有多狠心才會傷害自己的孩子。”半晌,沉悶的聲音從寧妙的頭頂傳來。
寧妙一愣,知道李煜還因許華裳肚中孩子一事耿耿於懷,輕言道:“臣妾雖然沒有當過母親,但是臣妾知道沒有哪個母親會捨得傷害自己的孩子,許側妃一事還需徹查,臣妾相信許側妃不會做出如此糊塗之舉。”
寧妙不是要為許華裳脫罪,只是比起許華裳,她更討厭使陰招傷害無辜胎兒的人。
聽到這話,李煜沒有開口,很久之後才慢慢說道:“這幾天我查了順安侯府。”
寧妙徵了徵,她還以為李煜被打擊到了,這幾日才沒有回府,沒想到他竟然已經想到調查順安侯府那兒去了,難道這事還能和順安侯府有關,不該啊,許華裳可是順安侯府的嫡小姐,府裡誰會害她?
“這件事,就算不是她做的,可是她到底動了那個心思。還有順安侯府那群人,還真是本王的好舅舅,好外公。”
寧妙心裡有些驚訝,這事還真和順安侯府有關,順安侯圖的究竟是什麼,比起這個,寧妙更擔心的事,今晚她知道的事似乎多了些,李煜以前從來不會和她說這些,等明日李煜回過神來,她會不會被李煜滅口啊!
“別皺眉了,本王現在清醒得很。”李煜見寧妙半天不說話馬上猜到了她的心思。
寧妙在李煜懷裡吐了吐舌。
李煜放開寧妙,轉身脫了衣服,一邊脫一邊說道:“許華裳這事還是徹查,不管是誰,既然敢動心思就別想本王睜一隻眼閉一眼放過她。”
寧妙眼眸閃了閃,應了。
☆、第53章
第二日一早,寧妙就去了許華裳的院子,過了一段時間,許華裳的身子也恢復了許多,沒有剛生下死胎那會兒虛弱了,只是整個人不復當初的明豔,見到寧妙也只是掃了一眼,便移回了目光。
寧妙也不在意,讓人端了張椅子來,在床前坐下,也不與許華裳寒暄,直接拿出之前許華裳送給她的絹花,在許華裳疑惑的目光下開口問道:“太醫說這上面有擬荊芥,是你弄的?”
許華裳一愣,神色有些迷茫,不似作假:“那是什麼東西,我沒做過。”
寧妙微微揚起了嘴角:“我也覺得你沒那麼傻,就算你想算計人,第一個算計的也該是我,而不是張氏。”
許華裳當日是將絹花直接送到了她的院子,所以許華裳並不能確定她一定會將絹花帶在身上,如果許華裳真的要算計她,這個方法也太拙劣了。
聞言,許華裳將頭偏向一方:“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沒想過要算計誰。”
寧妙不介意許華裳的否認,輕描淡寫地說道:“不管你之前有過什麼計劃,反正是沒成功,我不與你計較,如果你真的心疼你肚中的孩子,最好想想誰動過你的絹花,絹花上的擬荊芥會讓貓發狂,這也是那日那隻貓會突然撲向張氏的原因。”
許華裳愣了許久,直到寧妙快要失去耐性,許華裳才突然開口:“那個孩子是我和表哥的第一個孩子,我曾經那麼期待他來到這個世上,能懷上這個孩子我是那麼高興,可是表哥他,他卻沒那麼高興,甚至有時候我會想,也許他根本就不想要這個孩子,也許對他來說這個孩子只是個負擔,他根本就不期待這個孩子的到來。”
“所以,你就想殺了這個未出世的孩子。”寧妙的眉眼冷了下來。
“沒有!”許華裳突然激動地大喊了起來,“我沒有,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如果不是大夫說,我又怎麼會會動那個心思。”說到這兒,許華裳抽泣了起來,頓了頓,她抬頭看著寧妙:“絹花是我孃親送我的,之後就一直由我身邊的阿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