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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號使者厲聲道:“酸秀才,你毫無人性,我們小姐瞎了眼了!”
丁浩全身一顫,慄聲道:“在下是聞聲而至的……”
“不是閣下所為?”
“不是!”
“這話誰相信?”
丁浩急憤交加,大叫道:“我酸秀才豈是這等人!”
辰號使者目眥欲裂地道:“酸秀才你汙辱了她,還要她的命,你夠殘狠,夠狠……”
丁浩完全無法控制情緒了,厲聲道:“你再瞎說我劈了你!”
子號使者冷陰陰地道:“你再瞎說我劈了你!”
丁浩咬牙切齒地道:“在下說過全不知情,是聞聲而來!”
“閣下是正巧路過?”
“對了,在下在等渡船過河!”
“這可真巧,巧得使人無法相信。”
丁浩有理說不清,索性把心一橫,道:“無法相信又怎樣?”
子號使者冷冷一笑,道:“閣下算是承認了嗎?”
“在下鄭重否認!”
“縱使本使者相信,恐怕亦難掩江湖同道之口!”
丁浩一時語塞,答不上話來,此事傳出江湖,酸秀才三個字便算毀了,流言可畏,師父當年九龍令公案,便是很好的例子。
子號使者接著又道:“凝香是我家小姐貼身侍婢,而小姐對閣下早已芒心暗許,這一來……未免太傷小姐的心了!”
丁浩一顆心直往下沉,見了梅映雪怎麼解說?心念幾轉之後,道:“如果你們小姐也相信在下是這等人,過去那一段交情便沒有接續的必要。”
子號使者窒了一窒,道:“照此說來;閣下對我們小姐並非真心!”
“什麼意思?”
“閣下不說應該如何解釋,”而出此絕情的話,顯示此情不堅。”
“在下說了,她能相信嗎?”
“那可沒一定。”
“在下可以見你們小姐嗎?”
“現在見不到,路太遠。”
“那以後再說了!”
子號使者秀眉一蹙,道:“這事本使者如何向幫主交代?”
“悉聽尊便!”
“閣下倒是很乾脆?”
“不然該怎樣?”
子號使者深深吁了一口氣,幽幽地道:“不管事實真相如何,發生這樣不幸的事,確屬遺憾,我們小姐數日前拒絕了一門非常合適的婚事,她曾向幫主表示,此生非酸秀才不嫁!”
丁浩心絃為之劇顫,這問題太嚴重了,是誰幹這場傷天害理的事,給自己背上黑鍋,現場沒有發現第三者,有口也難辯,苦苦一想之下,突然得了主意,當下正色道:“兩位是聞聲而至的嗎?”
“不錯!”
“從聞聲到現場,其間是多少時間?”
子號使者遲疑地道:“當然只是片刻工夫!”
“附近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
“沒有,除了閣下!”
“尊使看凝香是如何致死的?”
“辱後被殺!”
“死於什麼手法?”
“劍!”
丁浩“刷!”地亮出長劍,道:“在下劍身沒有血痕?”
子號使者一披嘴,“血痕一拭即淨,不足以證明!”
丁浩喘了一口氣,硬起頭皮道:“在下正馳過長路,灰塵僕僕,尊使看在下衣著可有異樣?”
子號使者粉腮一紅,道:“這更難以證明……受辱與被殺不是同一時間。”
丁浩面紅筋脹地道:“那是栽定在下了?”
“事實擺在眼前,被害的是本幫的人,而現場只有閣下在,如果閣下換在本使者的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