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5 頁)
個星期,當他出來時,已經看不出任何受過的傷了。
他第一天回到監獄,就受到了吉諾的騷擾。
“怎麼樣,”他湊進他,“想通了嗎,當我的女人,讓我認個錯,我會好好疼你的。”
維瑟低著頭沒理他,如果這次我不能處理好,那以後我將無法生存,他知道這一點。當然現在沒有機會,但他有耐心,他會慢慢等到機會來臨的那一天。
維瑟沉默的態度讓吉諾的膽子大了起來,他的手放在維瑟的腰上,從囚衣探進去,“你要知道聽話,你看,廢了你這樣美人兒我也會於心不忍。”他手上用力,把維瑟摟在懷裡,試圖吻他的唇,其它的罪犯或是起鬨或是視而不見。
維瑟可以感到他們或同情或鄙夷的目光,他一邊並不強硬地從他的手臂中掙脫出來,一邊息事寧人地向另一個方向走去。吉諾並沒有追過去,他站在那裡滿意地微笑,他知道這個人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晚上的時候,他摸上維瑟的床。那會兒維瑟正在睡覺——實際上他剛靠近他時他就醒了,也許是危機意識,維瑟覺得自己這會兒像退化成了狼一樣聽到點兒風聲就醒過來渾身處於警惕狀態——他先是看了他幾秒鐘,像在準備品味將要享受到大餐的成就感,接著他把手探進他囚衣的下襬,撫摸他的面板。
維瑟睜開眼睛,一把把他的手打掉,“滾開!”他惡狠狠地說,藍眸中黑暗中閃亮著,像被惹怒的狼。
吉諾有些驚訝他的反抗,可是他很快露出習慣性的冷笑,“我喜歡聽話的姑娘,你的苦頭還沒吃夠嗎?”
維瑟的眼中聰明地閃過一絲懼意,他的語氣軟了一些,“那件事我認栽,但不代表我默許這種下流的行為。”
吉諾笑起來,輕佻地撫摸他的金髮,“你以為在你第一次被幹了以後,還能繼續保留你的清高嗎?不可能,維瑟,像所有嗅到腥的狼都會跑過來一樣,每一個都餓紅眼了。只要我能保護你。”
“我不需要保護!”維瑟語氣冷硬地說。吉諾本想聳聳肩放棄,明天再讓他吃苦頭,可是維瑟嘴硬卻毫不反抗的態度讓他有了一點希望,他湊過去,“讓我親一下。”
維瑟沒有回答,他看了他幾秒,把臉轉到別處。吉諾得意地抓住他的下巴,吻上他的唇。在經過差不多一分鐘的糾纏後,吉諾離開他的唇,滿意地看著那裡因為自己的親吻變得豔紅誘人。
“我困了。”維瑟冷冰冰地說,吉諾微笑,“那麼晚安。”
他回到自己的床鋪躺好,他早晚是我的人,他得意地想,大部分情況下吉諾更喜歡兩廂情願地做愛,但這在監獄裡像找個處男一樣困難,所以他不介意剛開始使用一點暴力,要是能讓這個小美人兒心甘情願服伺他他願意等一下。
維瑟翻過身背朝牆躺著,所以吉諾沒看到他的表情,他正緊捂著嘴,拼命壓抑那從胃部、從全身湧上來的嘔吐感,他的藍眸中閃耀著殺氣,與狡猾。
這種因為屈辱而倍顯難得的忍耐持續了半個月,那道復仇的種子無時無刻在他心中醞釀,一點也不曾稍減。而那天中午,他終於找到了機會。
那會兒維瑟吃力地攪著燒稀飯的鍋子,因為要供所有的囚犯吃所以它個頭比他高上幾倍,米粒翻滾著,像水開的花。
“把火關了!”他叫道,吉諾正在拖地,聽到這話順便走向火爐。那瞬間,維瑟發現他正處於鍋子的下方,位置好到了像由死神特意設計出來的一樣。
他的眼睛在那一剎那變得像結冰般森寒,帶著嗜血與陰狠,他毫不猶豫地用力把面前的大鍋推翻!
那滾燙的鋼鐵物質重重砸到吉諾的身上,同樣熱滾滾的稀飯猛地湧出,廚房中霎時一片鬼哭狼嚎。他知道這麼多滾燙稀飯全澆在人身上有多恐怖——那幾乎能把整個廚房填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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